娇娘不觉得然的勾起了嘴角,学着皇后的模样笑了起来,用一样耐人寻味的语气道:“何止是和皇后娘娘有缘分,臣妾五姐不也嫁进了英亲王府,真若提及来,我们姐妹和皇室也是有不浅的缘分呢!”话音微微一顿,娇娘笑的如冲弱般天真天真:“幸亏皇后娘娘提及了四姐,臣妾曾说有了身孕多见些标致的孩童将来生出的孩子便会标致,臣妾那小外甥恰是个粉雕玉琢,看来臣妾是该让四姐带着他进宫多走动走动了。”娇娘一边笑着,一边用无法的语气道:“臣妾那小外甥倒是个机警的,就是被四姐夫宠的不像个模样,让四姐担忧得不得了,依臣妾说,也不怪四姐夫疼宠,谁让那是四姐夫独一的儿子呢!皇后娘娘,您说呢!”
娇娘话一出口,屋内的氛围顿时对峙,毕竟这后宫有子有孕的只要李昭仪与贵重妃,她们别说是有孕,便是想养一个在膝下都有望,众嫔妃想到这里,神采不由都暗了下来,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偏生却不敢当众顶撞于贵重妃,只能生生咽下这口恶气。
皇后端着茶盏,用茶盖轻觅着清澈的茶水上漂泊着的茶叶,行动微微一顿,娇娘的这份倨傲势态无疑刺痛了她的心,让她恨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好半响,才把手上的茶盖悄悄一掷,沉声道:“皇上寿辰期近,本宫之意,是该大操大办,毕竟这是皇上即位后过的第一个生辰,各位意下如何?”
皇后咬紧牙根,口中溢出嘲笑声,却也不接娇娘这话,如此,更是让屋内的氛围对峙到了顶点。
娇娘和皇后的视野在空中交汇了几秒,而皇后眼底那抹粉饰不住的冷意突然加深,娇娘倒是弯唇一笑,秾丽的眉眼闪现三分挑衅之意,让一众嫔妃心惊不已。
娇娘下颚高低垂声,似笑非笑的扫视着世人,直到嫔妃们把目光错开,这才收回视野,勾起柔滑的红唇:“臣妾替四姐谢皇后娘娘奖饰了,莫说是皇后娘娘感觉四姐的舞姿美不堪收,便是臣妾幼时最喜的也是看四姐婆娑起舞,说来也是风趣,当年四姐夫也是阴错阳差下瞧见四姐的舞姿,一见便惊为天人,执意求娶四姐过府。”娇娘言罢轻笑出声,目光嘲弄的看着皇后娘娘。
微微一笑,娇娘手指漫不经心的敲打在桌几上,精美的娇容略带着几分对劲,眼角眉梢飞扬,嘴角悄悄勾起,整小我透出粉饰不住的飞扬与倨傲。
皇后眼底闪过一抹异色,闹不明白娇娘所图为何,凭白的为贤妃做嫁衣,如果无所图,她倒是一万个不信,想到这里,皇后眸光微沉,笑道:“既贤妃愿为本宫分忧,本宫又怎会回绝,之前便有一设法,原是如贵重妃所言,因打理后宫实在得空兼顾,现在倒是好了,有贤妃在,此事便可成。”皇后微微一笑,持续道:“本宫想着,这进了宫,我们也未曾聚过,没得生分了,不如在皇上寿辰前一日,在御花圃摆个家宴,一是提早为皇上庆生,二是姐妹们也聚聚,到时候各位可要使出看家本领了,哪个能在当日拨得头筹,本宫可有重赏。”
娇娘闻言不由一笑,一双美眸波光流转,有着别样的娇媚,轻声道:“臣妾那外甥哪能和大皇子相提并论,也没有那天生的纳福命,听四姐说,四姐夫虽是宠得没边,可宣平侯却对他管束甚言,寄予了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