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可真没法说,小我长相不过是老天爷赏饭吃,老天爷偏不叫你靠脸用饭又有甚么体例呢?
端嫔忙给珍珠使了个眼色,珍珠便扶着她躺回床上去,还往头上敷了一块帕子。
郑淑女一看这景象,顿时跪了下来,一起膝行到端嫔床前,用力给端嫔磕了三个头。
谁说不是呢,随心所欲悠然得意的淑妃,当然能够肆意妄为。
这事换了谁都要难受,端嫔又一贯谨慎眼,这可不是气坏了。
“多谢娘娘大恩大德,奴婢定当作牛做马,酬谢娘娘的恩情。”她的声音也是细金饰软,听着倒是舒畅。
珍珠本来也不及珊瑚机警,闻言便慌乱的跑出正殿,只留下珊瑚跟在端妃身边。
郑淑女还是穿戴素雅的袄裙,头上身上没有多余的装潢,好似薄弱的迎春花一样惹人垂怜。
那日郑淑女过来寻她,说她进宫几年没有侍寝,乃至都无缘面见圣上。她自发受娘娘的照顾,却没给娘娘帮上甚么忙,实在内心有愧。
可天子宠嬖谁,情愿惯着谁,这可不是她们这等宫女能群情的,珊瑚内心头直嘀咕,嘴里却一个字都不敢说。
这事儿说到底,端嫔也挺冤的。
“行了,你别哭了。我是我们碧云宫的主位,不为你想为谁想?不过你今后还是老诚恳实待在宫里,没事别再到处乱跑,就晓得给我添费事。”
“娘娘这回拿捏极好,好歹没在景玉宫发脾气,返来把气撒到我们身上,撒完了您本身个儿也别往内心去。总归这事畴昔,淑妃娘娘没见怪您,我们和景玉宫又添了几分情面,反而是丧事。”
作为一宫主位,端嫔也算是好说话的了,她一贯懒得理睬手底下这些淑女选侍们,不管也不磋磨她们,如果老诚恳实的,实在日子能过得很好。
端嫔靠坐在床边,嘴里直喊头疼。
端嫔顿了顿,笑得有些幸灾乐祸:“再说便就是日日都去她那边,也没见她揣个金蛋蛋,到底是其中看不顶用的花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