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契丹马队骑的可不是虎,是马,最怕惊吓,一听这声,当时就口吐白沫,前蹄翘后蹄蹶,浑身颤抖,咋抽都不走。恰好白佳玉冲过来,哐当一斧子,直接给他来个腰斩,五脏六腑洒了一地。
“照你这么说,这相面刘,是倪博阳的老迈?”说到此处,白佳玉俄然大吼一声,抡起大斧,哐哐哐,把相面刘尸身剁成了十多段,鲜血溅的到处都是。
“那里走!”箭随声至,两面契丹马队同时后心中箭,翻落上马。但听得一声长嘶,伊丽琪纵马从白佳玉和狄奥多拉中间冲出,又抽出两根羽箭,伏于马背之上,拉满弓弦。手指一松,两根羽箭再中两名契丹马队后心。
“你问完再杀,能死么?”狄奥多拉跟上前来,伸手推开白佳玉的大斧,皱眉道:“契丹仿佛在自相攻伐,并且内里有冥教的人,这莫非不该问么?”
狄奥多拉又走到昙观面前,伸手在昙观下体一摸,嘲笑一声,道:“老东西要留种,弟弟不可。”
他将那契丹兵甩开,回击又架开砸向狄奥多拉的狼牙棒。而此时狄奥多拉也杀了两人,剩下的契丹兵只要六人,见势不妙,调转马头就跑。
跑在最前面的仅剩的两名马队听到前面火伴惨叫,吓得魂不附体,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分开逃命。伊丽琪嘲笑一声,先往西追,一箭射倒西面那马队,随后猛抽马臀,跟着那马队背影急追,等两人快有一箭半间隔时,她从抽出一支哨箭,将弓弦拉到最满,一箭射出。
“看来这相面刘,比倪博阳职位低点。”
“昙观,你退下!”萧斡里剌双目血红,瞪着本身的小儿子,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贱。
狄奥多拉却摇了点头,道:“不,冥教的职位,和数字相反,那倪博阳,叫五台掌柜,这姓刘的,叫四方智囊。很有能够,倪博阳归他节制。”
“昙观,你给老子返来!”魁伟的文殊奴冒死地向后拉着弟弟,却难以撼动分毫。
文殊奴身高体壮,大锤更达八十多斤,可竟被狄奥多拉单手挡住,憋得青筋暴突,汗水直流,也难以撼动分毫。狄奥多拉嘲笑一声,手臂俄然向前一推,直接将文殊奴推了个趔趄,随后一腿踢在文殊奴肚子上,文殊奴惨叫一声,捂着肚子来回打滚,倒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伊丽琪有点蒙,劈面这个十五六岁的,弱不由风的少年,竟有如此果断的意志,并且是慷慨赴死的意志。游牧部族分歧南朝,宗子四周交战,就在获得的地盘上繁衍生子,族长位子,多由季子担当。可这个担当者,为甚么要寻死?她有些下不去手,向狄奥多拉看去,但愿这个博学的姐姐能解开疑团。
那肥胖的青年俄然间明白了甚么,缓缓走上前来,握住伊丽琪手臂,安静隧道:“本来女人就是伊丽琪,我听我爹说过。如果女人想报仇,就杀我吧。”
善从心头灭,恶向胆边生!
昙观却果断地摇了点头,将父亲留血的双手从匕首上,一根根手指的搬开,又用胸口顶住伊丽琪的匕首尖,道:“女人,我们筹议个事儿。杀我一条命,只能平你此一时肝火;要燃烧你的仇恨,只要杀了我的父亲和兄长。但请你暂留他们两条命,一年以后再取,如何?”
“哥!”昙观见兄长重伤,吓得神采惨白,大吼道:“女人,你把我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