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多虑了,臣女心中所念所爱,六合可鉴,对皇上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只是看谢芷安的模样,仿佛不太确信本身所救之人是他。
“我本日进宫面圣,皇上说你在此,我求了手令便找了过来。”谢芷安说得谨慎翼翼。
“你若写不出,朕当然有来由思疑你的身份,另有......”他蹲下,勾起谢芷安的下巴,嘲笑“思疑你明天在朕面前演了一场苦情戏,想让朕对你心软。”
本觉得谢芷安红了眼眶一会便要哭了,谁知她竟俄然抖擞了起来。
内里的人,不管身在那边,做着甚么,手里都在拿着卷宗研讨。
她别过脸今后退了两步。
“那我呢,我凭甚么受着莫名其妙的痛苦,想忘忘不掉!”
看着她确认又不确认的纠结模样,宋砚辞竟感觉她非常风趣。
段容轩微微一笑,看她的目光仿佛对待一名浅显的客人。
看着他哑忍的艰巨,谢芷安忍不住笑了:“我也说过,我可以是她,你觉得我对你莫名其妙的爱意从哪来的,你简朴一句我不是她,然后回身拜别,寻了一个清净之地安身。”
她内心乱的惶惑不定,想要回身逃脱,他刚好起家看到她。
“皇上或许不懂,情之一事,向来没有事理可言。”
竟没想到段容轩会决然否定。
谢芷安在他身后止了步,内心俄然有些踌躇,本身是不是真的不该来这里。
她起家,将肩头的乌发撩到身后,整了整本身的衣裙。
“谢女人和睿王暗里也有见过?”宋砚辞眯眼发问。
“我说过,你不是她!”段容轩紧紧攥动手里的书册,纤细有些颤抖。
那她呢?真的要逼他吗!
谢芷安神情一滞,咬牙跪下:“皇上如果思疑臣女身份不实,便杀了臣女吧!”
谢芷安摇点头:“那是臣女认错了人。”
看着面前的女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宋砚辞竟生了几分不忍。
谢芷安脚下后退,被宋砚辞那双眼睛盯得内心乱怦怦。
“求皇上准允臣女前去大理寺见段容轩一面!”
“臣女会亲笔都写下来的,请皇上赐手令。”
毕竟大理寺新规建立后,这是第二个呈现在这里的女人。
大理寺设在皇宫内部,中转天子,不与外界勾连。
都说帝王多疑,喜怒无常,这话一点都不假。
宋砚辞面色严峻,贰心有动容,但为了大煜安危,他不能有涓滴的懒惰。
但还是说出了那日的环境:“段容轩才调横溢,长得又清隽不凡,若真就这么孑然平生还真是可惜了,不过,朕也劝过了,他说他并无所倾慕之人,也没期许过今后,只想投身律法,守人间公允。”
“朕会给你手令让你去大理寺,不过归去以后,我需求你亲手写下在周国所见所闻,所遇所感,届时宫中会有人前去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