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芷安话一出,那两人异口同声:“为甚么?”
“你说甚么?”
不但不是皇后,还不是贵妃,竟是甚么储妃。
谢芷安唉了声,抱着胳膊看着那两人冲进她的房间。
楼室却一日比一日张狂,整日在谢赋面前说谢长居如何如何,惹得谢赋对长居讨厌得一眼都不想多看。
王逸晨几乎没从凳子上栽下去:“你疯啦!”
“如何还扯上欺君了?”王逸晨一头雾水。
谢芷安没忍住笑了:“她爹但是太师,你想如何算账。”
“阿谁甚么二女人呢?她人在哪?表哥去找她算账!”王逸晨气势汹汹的。
“是呀是呀,女人,外头都说你和二女人打斗被推动水里了,还说你昏倒不醒,连太病院院正都没体例了,我和公子心都快跳出来了。”缃荷大喘着气,两个脸颊通红。
越说到前面她声音越小,那两人都没听清。
“别问为甚么了。”她拉他二人坐下“表哥,仁医药堂甚么时候能够普通开业?”
“你是不是想劝我,让我和长居在你父亲面前多走动走动?这事我会好好想想的,你说得对,我的儿子是这谢家嫡宗子,他的位置谁也抢不走。”
“当时的你父亲还只是谢家不受宠的次三子,为了获得谢老爷子的喜爱,他主动请缨前去赈灾,灾区在庐州的一个县,你母亲那天偷偷跟着送物质的王家主,在灾区遇见了你父亲。”
“但是你母亲熟谙你父亲的时候,她是繁华家独女,上头有父亲母亲,两个哥哥的心疼,是个不谙世事的傻女人。”
送走了祁氏,谢芷安适来无事回味了一下和祁氏的对话,俄然想到宋砚辞颁的旨,是封她做后宫储妃。
王逸晨涓滴没有踌躇:“没能够!”
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谢芷安有些感慨,祁氏却不认同。
王逸晨看到她好端端地坐在床边,重重松了口气,捂着胸口喊:“你真是吓死你表哥我了,外头传你溺水的事都传遍了,我和缃荷听到这个动静丢下铺子就过来了。”
祁氏却吸吸鼻子,摇点头笑道:“没甚么好说的,日子总要向前看的,没走到最后的人是这辈子缘分浅,转眼间都十几年了,日子过得真快啊。”
“快了,那就好!”谢芷安踌躇了一下“表哥,如果我说我想两年内攒够十万两黄金,你感觉能够吗?”
院子门咚的一声被人撞开,接着两个孔殷火燎的声音传了出去。
看着祁氏能想通此中短长,谢芷安很欢畅。
“我不想母亲活在她的暗影下闷闷不乐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