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的,你们这是要气死我!”王氏气得眼角泛泪。
谢芷放内心也难受,对王氏来讲,她和连衣都是她的心头肉,常日里她到处方向她,但看到连衣受伤王氏内心必定是疼的。
“另有......”
手心手背都是肉,怪哪个她都心疼,此次是连衣受了伤,她才没忍住怪了谢芷安几句。
谢连衣摇点头,她抬起手背,血珠顺着指尖滴落,看得王氏心惊肉跳。
“本女人要好好经验经验这个不分尊卑的家伙!”
王氏忙着拿帕子缠在连衣手上,嘴里喋喋不休:“安儿,你到底是姐姐,如何一点都不让着点mm,这是多大的气,竟闹得见了血。”
心疼归心疼,她从速上前翻开门闩,王氏看到她先是打量了一眼,再看屋内的连衣。
宋闻璟愣住:“皇兄安晓得此事?”
宋砚辞眉眼一颤,这才想起那日宴会结束后,宋闻璟感觉本身失了面子,扬言要让谢芷安对他求之不得。
常日里她哪舍得她的安儿受委曲。
她看到谢连衣手背上的血,气得瞪圆了眼睛,疾步上前:“你们两个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究竟是有甚么隔阂,大打脱手到这般境地!”
谢连衣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眼神飘忽着撸起袖子:“前次没打够是吧,还害我被娘臭骂了一顿,此次我都要讨返来!”
还没来得及细看,门上又传来沉重的拍门声。
“倒卖谍报的细作可有缉捕归案?”
谢芷安正要去门口,谢连衣抓住她摇点头,而后拿起桌上的玉壶摔在了地上,她弯身捡了一片碎片。
王氏又看向谢连衣,又气又心疼不已:“连衣,疼不疼?”
“大女人,三女人别打了!”有人上前拉架,谢芷安推开谢连衣冲那些人道:“都让开!”
谢芷安低着头,不言不语。
“你姐姐从小受了很多的苦,你虽是小的也该让着她,此次见了血看你今后还敢不敢了!”
宋闻璟惊奇,他如何感觉他的皇兄是在为谢芷安打抱不平!
“皇兄,此事不是另有五日刻日......”
“她就是阁中院里的侍女,平常卖力洒扫养花,鲜少进到内阁。”
“甚么花?”她朝着屋内看了一圈,墙角摆了几盆绿植,再往里看倒是有几盘花。
外头的人这才反应过来,有两人向玉桥跑去,其他人皆是心惊肉跳,这主子间的热烈真是越来越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