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在给她得救,是在给你得救。”金易淡淡道:“你如果真想难堪她,不必找任何来由,你如果不想难堪她,也不必勉强本身。星月,我比你更体味你,不管在甚么地步里,你也不是那种软弱只会迁怒的女子,你有你的傲岸,不管是肖墨的错还是红萓的错,在你的内心归根到底都是肖墨的错,而红萓不过是一个路人罢了,若肖墨心智果断,便是再绝代才子也不过是红粉骷髅。若肖墨本就用情不专,即便明天没有红萓,明天也会有绿萓蓝萓,以是你不必让难堪她,不然的话,即便这一时痛快了,今后也会越想越不痛快。”
“别难为她了。”金易走上去几步,拍了拍沈星月的肩膀:“跟我来。”
沈星月只是想笑,是的,这红玲乃至于都不熟谙本身,只是耳闻,却见都没见过。
长廊走到头,是一间比别的牢房都大的屋子,看管道:“金少,人就关在这内里。不过魔尊闭关之前叮咛了,她是首要的犯人,不管谁也不能把她从地牢里带出去。”
沈星月渐渐的走畴昔,便瞥见了牢房里抱着双膝,正坐在地上的红玲。
金易的一句话胜利的让保卫放了心,应了是退了下去。他们人微言轻,命不值钱,但万事有金易扛着,这就没甚么好担忧了。金易但是连肖墨的肝火都能抗的住的人,在肖墨闭关的时候,在神魔殿里发号施令当家做主也是理所该当。
沈星月跟在金易身后,边走边听他说,故意想要辩驳几句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沉默了半响方道:“金易,我感觉你越来越有成佛的但愿了,起码在讲经布道开导民气这上面,你很快就能追上天上的那些老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