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冥阎的大手,头靠在他的身上,喃喃自语:“如果母亲还在,该多好。”
我愣了一下,才回过味儿来冥阎所指的是甚么。
他手里拿着一件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我这才发明坐在这里已经小半天了。
我望着那风铃,呆呆的入迷,忽感觉肩上一沉,扭头便看到冥阎站了我的身后。
合着我不是获咎了一小我,这是获咎了人家一家子啊。
便趴在床沿上与他有一搭无一搭的说话:“那你就别吃了呗。”
竟单独抱了枕头在地上打起了地铺。
我伸展了一下略显生硬的四肢,点了点头:“嗯,回屋吧。”
我悄悄的走上前去,顺手折了一枝桃花,状似偶然的说道:“如何,连你也喜好这桃林?竟然能跟到这里,还真怕我吃了这小妮子不成?”
这时,我娘舅来到我身边,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你别跟玉玲儿普通见地,她不晓得你和这小子的干系,刚才的木长老是她父亲。”
手指轻拂过母亲生前用过的打扮台,镜子内里映出了我略显惨白的脸庞。
早晨睡觉的时候,冥阎一变态态,没有与我睡在一起。
是啊,连我都不晓得的事,他如何会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