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前次做梦的时候,还看到一个穿戴时装梳着玉冠的男人瘫坐在地,抱住一个浑身是血披头披发的女人痛哭。
我冲她眨眨眼,眼睛不晓得如何的又飘到她的脖子上。
何婉听我信誓旦旦的说完,就只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辩白真伪。
没有人答复。
不在吗?
四周黑漆漆的,挂钟秒针滴答滴答的声音奉告我,我是在我的房间。
正筹办还嘴,我的房门被敲响:“依依,你如何了?大半夜的叫甚么?”
何婉含混的声声响起,做大夫的就寝向来都是很浅的。
“佞臣!”一道颤抖的女声在我四周响起,声音凄厉悲壮:“要杀杀我,勿伤我陛下!”声音落,我只感觉嗓子沙哑的疼,仿佛这句话是我吼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