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当中,望向了桌上和枕下,都没有。这更是让我心慌。昔日里,它就在我附近,我常常总会生出一丝感受,这就像是与生俱来的安然感,也是相互的相互呼喊。
云崖子仿佛对那边甚是顾忌。
只是听的棺木当中,乌黑积液之下,似有无数游鱼争食,啪啪作响,半晌也不得停歇。
老羽士抚胸,一阵咳嗽,牵引着身子,神采有些不善。
云崖子这才又将纱布裹好,问道:“冉曦,你现在的感受如何?”
老羽士朝呆立的云崖子喊道,气味一阻,血脉愈发兴旺而出,面色一下子惨白了很多,嘴角更是为痛苦所带抽搐不止。
我摸了下包着纱布的手腕,等候着下一刻云崖子会从手中变出我的玉镯子来。
王红讲了些许,语速也有些减缓,力量好似有几分不怠。
云崖子谨遵师命,黄符一经贴了我的印堂之上,便闪过了一抹黄光,噗哧一道火花闪过,黄符已成焦纸一张。
云崖子神采有些古怪,思考了半晌,摇了点头,丢下句话,便走到了窗前。
在云崖子耳边一阵嘀咕,老羽士足足叮咛了盏茶的工夫。老羽士越讲越轻松,而云崖子的神采是垂垂的凝重,嘴角的细纹也从难堪转成了调侃。
“不怕。我但是羽士。如何会怕。”
我摇了摇无缺的另一处手腕。
当时,我在求过了老羽士以后,云崖子便号令两个小贼掘开的宅兆,将我的肉身从积水的棺木当中取了出来,我竟然也是一袭红衣。
老羽士收起了道术,藏起了袖剑,接过了黄符,身形已经有些打晃。毕竟大哥气血有些式微,云崖子赶快前来搀扶老羽士,坐在了一块白石之上安息。
“感受好,那便是错不了了。”
“好,这就好。”
老羽士笑道,“好徒儿,你附耳过来。”
我望着双手,一处裹着白纱,一处洁白完璧。
云崖子赶快摆手,恐怕老道曲解。好不轻易死皮赖脸才求得这个学习正宗道术的机遇,如何能够因为一时胆怯而前功尽弃呢。
云崖子蓦地回神,回身朝我看去,天光为他的身躯所反对,他的神采堕入了一片暗淡当中。我有些瞧不出他的面貌。
我下认识地用左手摸了下右手。那边裹着纱布。
那点光珠,竟然荡悠悠地朝先前的那具红木棺材飘去,那边的棺盖还散着,白骨上被老羽士贴了符箓,幽魂如果一经感染,也是要魂飞魄散,先前的红衣女鬼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哪怕是一丁点?”
现在没有了,我不再有那份安然。
如果成果是那样的话?
老羽士望着云崖子拜别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老羽士抬手止住了王红的论述,却开门出去,只是返身朝女鬼一招手。
徒弟,不好了。
云崖子正焦急跟着想要用符将我定住,但是离魂之光珠已是堕入了迷离状况,更可骇的是,这里的失魂落魄的尸身很多,如果一不谨慎扑错了尸身,固然不会尸变,但再找返来,怕是要难上加难了。
“五龙逆流,离魂归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