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热吻结束,我差未几也就是个废人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心底的不安压了下去。
手指划过眉眼间,从高挺的鼻梁一起移到薄唇。
“咳咳咳。”房间里,蓦地呈现一个男人的声音,清冷文雅。冥深司将我抱的很紧,只能从裂缝里看到内里。
心头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看着安歌消逝在房间今后,我迫不及待的问他,“你要归去?”
听到冥王让冥深司归去,我的心忍不住沉了沉,前次他结合宋轩德将我困在会雅厅,试图杀我的已经在我内心埋下思疑的种子。
“你在担忧我。”他轻声的说了一句,结论性的一句陈述句,字里行间都透暴露如有若无的愉悦。
来的人恰是安歌。
还没等我有所反应,冥深司已经昂首,吻住我的嘴唇。
冥深司没有动,本来安静的眸色变得暗沉一片,他伸脱手,微带粗粝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嗓音嘶哑,语气傲慢,像一个不成一世的贵族,“我想吻你。”
这个男人的吻像他脾气一样强势,舌尖果断的探入到我的口腔里,把统统的抵挡都变成湿濡的胶葛共舞。
冥深司的瞳孔乌黑如墨,通俗幽亮,悄悄的谛视我,“陪我。”声音降落动听,压下身材,硬邦邦的胸膛贴着我,两条健壮的手臂从我的腰上环过,用力的收拢,将我整小我都紧紧地扣在怀里紧抱着。
我摆脱不开,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只能硬着头皮,被动地共同他唇舌的入侵和攻占,感遭到扣住我后颈和腰的大手越来越用力,乃至开端让我感到丝丝疼痛。
我们来到屋子的时候内里还是天气大亮,在安歌分开今后,已经是暮色四合,小院沉寂一片,只要树枝被轻风吹拂过收回的沙沙声,偶尔有几声虫鸣在草丛间响起。
安歌点点头,身材化为一阵烟雾消逝在房间。
“那……你甚么时候返来?”晓得这个男人要走,还是去见冥王,内心有不知如何的盈满不安,忍不住的诘问。
这个认知让我整小我都蒙了,他清冽的气味在鼻尖缭绕,房间里扑灭了一支香,味道暖和而平淡,异化着冥深司身上的气味,将我搅的头昏目炫。
莫非,这个男人是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