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院后栽杏花,杏花上伸出嫩芽。”
“小朋友,你年纪小,就算练过书法,也抵不上人家浸淫多年,听阿姨一句劝,就不要比了吧。”
几个拿着大背包的中年男女看着桌子上摆放的春联样品群情开了:
吴星闻言用心打量了老汪几眼,随后语带体贴道:“大爷,不知大娘健在否?不在的话,你就不消担忧某些题目了。”
吴星不屑道:“你甚么你?是你先骂人的,在场的这么多人全都听得一清二楚,现在终究晓得自作自受是甚么滋味了吧?”
老汪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脸红脖子粗道:“你家门前种槐树,槐树下坐着小鬼!”
“哈哈!这小孩风趣,当真风趣!”中间的人再次轰笑起来。
“二丫姐,你感觉这幅春联写得好不好?”
“竟然敢咒我百口!你给小爷听好了――地下升起红太阳日了老王八蛋!日东日西日、、、你老妈!”
老汪差点气得中风,他伸手指着吴星大吼道:“小孩子无德!胡言乱语没有分寸!”
“就是啊,人家只是见招拆招,就算这孩子骂得太狠,也不能怪他,童言无忌嘛。”
“这类事应当问你二姐夫,他对书法很有兴趣,应当能看出吵嘴。”
“哈哈,下联寄意为‘死鸭子嘴硬’,对得好!”世人又是一阵轰笑。
吴星用心一抱拳,装模做样的对老汪客气道:“老迈爷,承让了。”
吴星早就看过老汪摆放在桌子上的春联样品,不得不承认的是,老汪的书法确切很好,但也只是很好罢了,吴星感觉对方跟本身比起来,还是有点差异的。
“小娃子,你从速回家去吧,老汪的书法但是我们夹山镇数一数二的,你不是他的敌手啊。”
老汪连续几次都没占到涓滴便宜,他有种想要吐血的感受,为了脸面,他只能咬牙持续出上联:“天国深九千丈,摔得死小蝼蚁!”
“老迈爷,这件事是你有错在先,你如何美意义跟一个小孩子难堪呢?”
在世人的安慰下,自知理亏的老汪只好强压住气愤,为了挽回颜面,他从口袋里取出钱数了一半递给吴星,然后气呼呼的叫唤道:“你是来抢买卖的,这个大师都晓得,老头我固然对对子不是你的敌手,但是写春联不能光看对对子,还要看书法,小娃子,你敢不敢跟我比试书法?啪――”
吴星撇了撇嘴:“老头,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骂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吴星张口就来:“一龟深陷淤泥中,问老王八如何出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