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诩提起了阿谁装骨灰盒的承担:“我们……我们是公安局的,您的儿子……找到了……”
“说到底,最后你不也跟来了?就算你死力粉饰,实在你也不好受吧!”
年近六旬的他,为了给儿子写信能够彻夜翻着那本已经破褴褛烂的新华字典,而即便翻烂了字典,他的字里行间也只能表达出最简朴的问候和体贴。
两人走到了一间平常的农家老屋前,敲响了屋子的门,开门的是一个衰老的老太太。
他这孩子打小就聪明懂事,白日本身走几里地去上学,早晨还能帮家里干活。乡里的教员说这孩子此后能上大学,初中得去城里念,谭山二话没说就把家里的牛给卖了,又借了很多钱,送孩子去了城里,谁知这一去就是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