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寺人沉声道:“皇上不会来见你了,谢朱紫。你被封为朱紫的当日被捉奸在床,你觉得皇上还会来见你一个不洁之人吗?你让皇上丢了脸面,皇上便会要了你的命。如果想保住本身的命,就细心想想到底是谁设想了你。”
谢尚书作为一介鼎鼎驰名的赃官,也被这等阵仗惊到,他看这那一件件都是极好珍品,缓了半晌,感慨道:“圣上如此慷慨仁慈,当真犒赏笙儿了十里红妆。”
谢尚书先回过神,用眼神制止谢夫人,清算好脸部神采,赶快上前,热忱地对男人道:“这位——如何称呼?”
谢璇终究能闭上眼,耳边却忽地“滴答”一声。
谢夫人震惊:“寒王?如何能够?寒王不是被皇上逼着娶谢笙的吗,为甚么——”
“啊——”
“滴答。”
鸣蝉沉默寡言地盯着他,尾指在剑鞘上敲了两下,下一秒便可拔剑而出。
谢璇崩溃道:“等等,我是冤枉的,陈总管,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只是去换衣,便被迷晕了,厥后产生的事我真的一概不知。”
谢夫人听完这话,神采又由阴放晴。
“孽女。”
围观的百姓们感慨:“当年恭肃长公主出嫁,也不过如此吧。”
鸣蝉看向他身后,问道:“谢二蜜斯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