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女儿,一个嫁去了云州,另有一个就在幽州,丈夫现在是一名千总。”
“这表姨家现在景况如何?”谢涵再问道。
这一年多跟在谢涵身边做事,谢涵的聪明没有人比高升更清楚了,但有一点谢涵一向很对峙,那就是从不过问买卖上的事情。
另有一点,谢涵记得上一世她陪顾铄在幽州待了三年,这期间她从未听顾铄提及幽州另有这么一门亲戚,是真不知情还是用心坦白了不提?
不然的话,顾家和梁家为甚么断了来往?因为上一世谢涵在顾家的这十年和在幽州的三年,向来没有见梁家人上门,也没有听顾家人提过梁家,这内里绝对有甚么隐情。
她早就说了不参与家里的买卖,而高升也一向从未剥削过内院的家用,她又何必多此一举?
以是,高升此举也有几分摸索的意义,倒不是摸索谢涵对他的信赖与否,而是摸索一下谢涵的才气。
“对了,我那位姑祖母另有甚么先人在?”谢涵换了一个话题。
谢涵听了思考起来,遵循顾家的贪婪,梁铭那些年必定也没少为顾家敛财,是以,谢涵猜想梁家的家底应当也很殷实。
“我就不看了,五伯,你把饭店的帐本单理出来送去我祖母那边,该交代的交代一声,该给的分红送畴昔,别的,你和高叔叔李福哥几个商讨去。”谢涵忙道。
次日一早,谢涵正筹算去老房那边给张氏存候趁便刺探一下他们是如何答复杜家时,谢绅拎着一篮子的账簿出去了,说是来找高升和谢涵对一下帐。
“蜜斯,你还是看一眼这些帐吧。”高升听到动静从屋子里出来了。
他从谢涵手里过了好几件事,早就发明了谢涵的聪明和夺目处绝对在他之上,是以他信赖谢涵。
可现在十一年畴昔了,这个表姨父仍只是一名正六品的千总,这就不得不令谢涵思疑顾家是不是在内里起了甚么感化,压抑了他的生长。
当然,也有能够那位表姨是像她似的因为各种启事不敢露富。
谢涵说完转向了谢绅,“五伯,你只需奉告我那饭店挣到银子了吗?”
如果说一小我的聪明可以是天生的,就像曾经的谢纾,这点高升信,可如果说一小我没有先生教却能看懂买卖上的账簿,这点高升是绝对不信的。
提及来他不是没有思疑过谢涵鬼附身或者换了小我甚么的,可只要想到谢涵和谢纾相处的那短短半个月,高升又否定了这个动机,因为那种父女本性是装不出来的。
“挣到了挣到了,你放心,你祖母他们能够放心过个好年,你先畴昔吧,转头我就去找你们。”谢绅笑着摇点头,他倒是没有多想,因为他跟谢涵打仗的机遇还是未几。
“普通,不是甚么大富,可也不穷,传闻城里有两个铺子,乡间另有两处庄子。”
想到这,谢涵俄然有几分猎奇了,这位姑祖母当年不肯回顾家,是不是也清楚本身丈夫和顾家达成的和谈,是以她也思疑到丈夫的死因了?如果是如许,那位姑祖母临死之前是不是有甚么话交代了本身的女儿?
不管是哪个启事,有一点是必定的,梁铭的产业必定保存下来了,而那位姑祖母是三年前没的,这笔产业应当是握在了她手里,换句话说,最后应当是留给了她这两位女儿。
可谢涵听高升说这位表姨家里只要两个铺子和两个庄子,这家底明显跟谢涵的推断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