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谢涵没想到的是这幅画竟然另有一模一样的复成品,且还在童槐的手里,想必这也是父亲和童槐之间的一个商定吧?
说实在的,就算是做正妻,这门婚事童槐都不能承诺,更何况是做妾?
“回皇后娘娘,民女,民女只学了些针黹、厨艺、中馈,也略识得几个字。”
“甚么巧?”司琴一下没跟上谢涵的思路。
谢涵沉吟了一下,对司琴叮咛了几句,随后又命女官去筹办一桌客饭,她要在翊坤宫的偏殿接待这位远道而来的故交。
下午申时三刻,司琴定时把童槐一家三口带来了,一番厮见后,谢涵打量起这位叫童欣的女子,典范的江南人,皮肤吹弹可破,五官非常精美细巧,说话柔声细气的,特别爱脸红,就像是一朵含苞的水莲花,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娇羞。
可童槐又不敢公开获咎对方,是以,这件事只得求到谢涵面前来了。
送走马夫人,谢涵这才晓得童槐有一个女儿,长得非常水秀,刚年方十五,童槐一向视若掌上明珠,本来想着给孩子找一个本分些读书人嫁了,趁便也改良一下童家的家世,可谁知孩子出门上香时被一名本地的恶霸看上了。
“哦,甚么屏风?”
“这么巧?”谢涵倒从没有传闻过童槐有一个十五岁的女儿。
谢涵问完,司琴递过来一个紫檀木的盒子,内里是一幅叠的整整齐齐的绣品。
一时饭毕,谢涵留下了童欣和童太太,“他们男人的话题比较古板,不如我们几个女人到前面去逛逛吧。”
“不错,这礼品我喜好,难为你了,这么大一幅画想必花了你很多时候吧?”谢涵特地摸了摸对方的手,发明还真有几个茧子。
因此,一到适婚春秋,便有冰人主动找上了门,可惜都被谢澜回绝了。
正因为此,童槐不但清楚这位都督为人,对这位都督的儿子也略有体味,对方不但不学无术,并且还骄奢淫逸,更窝火的是对方已经结婚了,说只能以贵妾的身份迎娶童蜜斯。
“回皇后娘娘,民女,我,我爹说,皇后娘娘甚么也不缺,这是民女的情意。”童欣羞羞怯怯地把盒子里的绣品拿出来翻开在谢涵面前。
是以,谢涵才仓猝把马夫人找来帮手,她倒不是看中这些世家大师,而是她这些年不如何出门,加上朱泓又没故意机立甚么妃嫔,且朱渊和朱淳至今还在蜀中,尚没有结婚的志愿,因此谢涵对都城的适龄女子体味得真未几。
公然,谢涵刚想到这,只见童槐插嘴道:“哦,这是当年谢大人送我的一幅画,奉告我那笔银子的藏处,这画我一向保藏着,直到那笔银子挖出来以后我才拿出来挂上,谁知小女见了也非常喜好,她说很恋慕皇后娘娘,说皇后娘娘小的时候必定是一个既聪明又胆小的女子,难怪能成绩这么大的一番功业。”
谢涵见对方明显也不太懂宫里的端方,一看就是进宫之前临时有人提点了几句,更可贵的是,进宫以后也没有一双眼睛四周乱转,特别可贵的是进门后除了向朱泓跪下存候以外,眼睛再也没有瞟向他,故而,谢涵对这个女孩籽实在有几分好感。
“这画面,画面。。。”
这点谢涵内心还是稀有的,这些年要不是童槐、高升、陈氏、明弘远师等人明里暗里的互助,谢涵是决计到不了明天的高度,能不能活下来都两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