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虽说已五岁了,实则三周岁半不到,而盼盼也才刚满两周岁,是以,这两个孩子便住在了一起。
朱泓接过了儿子,在儿子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臭小子,你当我不晓得你昨儿做甚么好事了?还切磋呢,你说你也是,这么大的后花圃还不敷你调皮的,那些野鸭子又招你惹你了?”
“晓得了。”朱泓一边说一边放下了儿子,抱起了女儿。
“你这孩子,如何会去动你父皇的十字弩?”谢涵大吃了一惊,她倒是不怕孩子好动,可她怕孩子出不测啊。
两个孩子断奶以后,谢涵便把他们交给了尹嬷嬷,尹嬷嬷正愁人老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俄然一下有了这两个活宝,自是求之不得,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的,人反而是越来越精力了。
“你才多大?那你感觉甚么好玩?”
“母后这么说就不对了,母后每天吃的鱼虾、各种猪肉羊肉和鸡鸭肉,不都是杀生来的吗?那些东西养了本来就是等着被杀的。”安安打断了谢涵的话。
“父皇,我没有惹母后活力,我正和母后切磋野鸭子和鱼虾的生命谁更贵重呢。”安安向朱泓伸出了双手。
那种东西是用来对于劲敌的,朱泓普通也就是之前出远门时会带上的,这两年用不上了,那东西也就在书房里扔着了,想必是儿子调皮时不谨慎翻到了。
“我明天拿着父皇的十字弩去御花圃打野鸭子了,厥后,因为猎奇把父皇的十字弩拆开了,可我如何也装不好了,母后,转头父皇指责我的时候母后帮我说说好话。”安安一边说一边往谢涵的怀里钻。
“好,好,那敢情好。”尹嬷嬷连连说了几个好承诺了下来。
“甚么嘉奖?”看着儿子的小眼睛骨碌碌一转,谢涵猜到这孩子准是又有甚么小坏主张了,不过她并没有揭穿他,反而共同起孩子来。
“安安,你是不是又做甚么好事惹你母后活力了?”朱泓大步跨了出去。
“还说呢,今后你把那些不消的东西收好了,千万别再让儿子找到了,太伤害了。”谢涵抱怨道。
“母后,我传闻阿谁十字弩是你做出来的,如许吧,不如母后也教我如何做十字弩,本年夏天我就能拿着它去庄子里打兔子了。”安安说完尽是崇拜地看着谢涵。
“安安,你听母后跟你说,杀生和杀生是不一样的。。。”
这一次除孝,朱泓也是收罗了朱渊、朱济和朱汨几个的定见,兄弟几个都同意了,朱泓这才命礼部的人去安排。
谢涵看出了安安的绝望,亲了盼盼一下后把她交给了一旁的司梅,随后向安安伸出了双手,“来吧,母后也抱抱我们的小安安吧,我们小安安是个小小男人汉了,这两天母后和父皇都不在你们身边,记得母后教你甚么吗?”
三月初三一早,谢涵起来的第一件事还是像平常一样去劈面的屋子里看望孩子们。
论理,客岁八月份就满了二十七个月,能够除孝了,可朱渊没承诺,他说要为父皇守满三年,朱泓自是不忍在这类小事上拂逆了他,因此便承诺了下来。
安安撇了撇嘴,“阿谁不好玩,我都给mm了。”
“母后,你和父皇不是要出门吗?父皇明天也要上朝吗?”安安往门口看了看,有些绝望。
建函三年三月,恰是草长莺飞杨柳拂堤的踏青好季候,同时也是朱栩归天快三周年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