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挠头,也想不出甚么切当的答案,干脆不想了,从速分开这个鬼处所,和师父他们汇合才是当下要紧的事。
我的身后,空空如也,连一个影子也没有。
“看甚么呢,都看呆了。”一双玉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刚想转头,但是想起师父说的,人转头时,不但会使肩膀上和头顶的“三盏灯”灭掉两盏,还会让脆弱的脖颈透露在仇敌面前。我不敢转头,只得快速转过身,看看是不是李孝晓在叫我。
说时迟,当时快,我拿起匕首刺向缠在我脖子上的舌头,噗地一声,匕首刺入舌头中,一股暗红色的血从舌头中喷溅而出,这血,没有血腥气,而是一股腐臭气。
我不怕碰到死人,来这里之前我就做好充分的心机筹办了。鬼我都不怕,还怕那副臭皮郛吗?
并且这具尸身没有腐臭,乃至连尸斑都没有,遵还是理推断应当死去的时候不长,但是尸身的大要却有一层浮尘,就是那种悠长安排,无人挪动清理的物品上的浮尘。
舌头缠得紧紧的,让我喘不过气来。手上拿着警棍,却毫无用处,舌头紧紧地贴合在我的脖子上,跟二愣子一样动手就打,能够还没被勒死,就先把本身打蒙了。用警棍放电就更不可了,谁晓得这长得跟舌头一样的东西导不导电,万一导电,那或许它没放开我的脖子,我就先把本身电晕了。
我撇下警棍,抬起右腿,从小腿肚那边取出匕首。幸亏师父想得殷勤,在这里绑着匕首,不然明天我明天能够还对于不了这个舌头了。
舌头吃痛,放松了对我的束缚。
我心中大呼不好,拔腿就跑,但是一个红红的,光滑的,带着黏液的东西缠住了我的脖子。这东西,让我想起了癞蛤蟆吃虫子时吐的长舌头。
我从高空掉下,砸在一具死尸身上。我体重70公斤摆布,这么重的东西砸下来,如何这个尸身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查抄尸身时,尸身的腹部乃至没有一丝被重物压过的陈迹。另有,尸身的左手去哪了?尸身的左手手腕暗语整齐,较着是被利器切掉的,谁切了他的左手?朋友,还是墓里的东西?另有,他的左手暗语红十足一片,没有包扎,更没有规复,为甚么没有血流出?就算是身后切得,也会流出少量的鲜血才对。更诡异的是,没有血腥气,这里的氛围,没有涓滴气味,既没有血腥气,也没有尸臭味,乃至连灰尘的气味也没有。
模糊的,我感觉有些不对,那里怪怪的。
这具尸身到底在这里存在了多久?又是如何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