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几个白衣人仓促赶来。
又一人辩驳:“应当不是恶鬼,我们并未感知到甚么怨气。”
一个白衣人上前检察那群醉汉的描述,道:“这是第五日了,这些人都被吸走了灵魂,可爱!究竟是甚么人干的!明知大祭司在此处,还敢如此放肆!”
李芳梅被说中苦衷,趴在地上忿忿地不说话,俄然,她仿佛明白了甚么,瞪大双眼不成置信地看向陆芷昭:“莫非是你做的?”
陆芷昭踢开那群醉汉,攀住墙壁上的凹槽,一个翻身跃上了墙头,躲在房檐和树枝的暗影处。
“是不是在等我们哥儿几个?”另一人也跟着鄙陋地笑起来。
陆芷昭用广大的广袖遮住鼻尖,低声轻笑起来:“没错,我就是在等你们呢。”
黑暗中,陆芷昭目送他们远去,脑海中却忍不住回想起那日,她咬上神羽君的嘴唇,一方面是趁其不备,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情不自禁。
这群醉汉看不见,在他们的身后,一团玄色的烟雾逐步包抄住他们,下一瞬,他们的尖叫声卡在喉咙里,一个接一个得倒地不起。
陆芷昭忍俊不由:“还给你们?真是好笑,当初那么冷的隆冬,你都舍不得给我做一件棉衣,还逼着我在冷水里洗衣服,手冻疮化脓也还是得做饭洗碗打扫家务,我可不欠你们甚么。”
“后娘在说甚么呀,小雪可一句也听不懂。”陆芷昭无辜地眨了眨双眼,可嘴角那抹邪魅的笑容却足以申明统统。
“小贱人!”李芳梅气急废弛,伸脱手来就朝陆芷昭脸上打去。
李芳梅听着脸面上更加挂不住,她当初把姜雪卖进花坊就是为了拿她赢利,现在她不肯给钱还出言讽刺。李芳梅气得嘴角直跳,扯开了本来驯良的面孔:“贱丫头!你觉得本身在这花坊待了一个多月就出息了?还不就是一个娼,女!如果不是我让你来这里,你能有现在这么好的日子?塞姑说你把本来该给家里的钱全数占为己有了?你也真是有这个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