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道长说:“这阴路不是人待的处所,上去说吧。”他说完,又号召路无归和游清微去偶然观。
那三具尸身双目瞪得都快凸出眼眶,像是死前遭受了极大的惊骇。
那五人气喘吁吁地冲到阴河边,跑在最前面的那人直奔队河,要下阴河去救人。他的脚踏进阴河便冷得打了个寒噤。他淌了两步远,阴河水便一下子从脚踝没到了膝盖,再往前则是深不见底,让他毫不思疑一脚踩下去只怕就得没得头都不剩。阴河水冰冷砭骨,只在这短短的几秒时候,他满身的温度都似刹时被刮走了,冻得他浑身打战。紧跟着,他便看到阴河中有很多溺尸直挺挺地飘了过来,一双双怨毒的眼睛冷冷地盯着他。
偶然道长大喝一声:“停止。”
五人反应过来,当即向偶然道长伸谢。
她临行前,扫了眼这兄弟几人,心说:“这家人的孩子生得可真多。”打死了一个,一转头就又来了五个。明天有偶然道长打圆场,她也没真想对这几人下死手,才把这事给化解了。她如果把这五兄弟打死,估计他们百口长幼都得找她冒死。这兄弟只要不傻都晓得他们被人当刀使了,转头铁定找那叫章鱼的经纪的费事。
路无归瞥见三人的磨出来的伤痕,压根儿没发觉到有甚么不对,在她看来,归正他们都要死了,伤不伤的已经不首要了。这就像要扔渣滓,都把渣滓拖到处所了,天然不消去管渣滓袋破不破。
游清微说了句:“他们都杀到头上来了。”她说话的工夫,就见到路无归抽出量天法尺对着这几人冲了上去,她喊了声:“小闷呆,别砸脑袋。”
路无归见偶然道长和游清微都这么说,当即说了声:“好吧。”她把挂在身前的背包和手里的量天法尺递给游清微,一个跃身便扑进了阴河中。
偶然道长对路无归说:“巷子大师,卖我一个面子,把那三小我的尸身捞上来。”
五人的神采大变,满脸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