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菱张嘴还想说甚么,还是忍了下来,不欢畅地走到一边坐下。
究竟是因为甚么,才使得两世产生的事会不一样?
“二哥你别老闹四mm了,天也晚了,我们快些上山吧。”容莹抿嘴笑着道。
这一番担搁,时候也不早了,世人回到各自房中洗漱歇息。
刚到东西配房的交叉处,劈面走来一白衣公子,矗立而超脱。
“就快好了,别人不熟谙寺里厨房,反倒碍事。”容芜笑笑,很快就筹办好了几人用的炊事,虽不甚丰厚,却也适口开胃。
方才看容芥摸她的头就觉到手痒,此时那毛绒绒的小脑袋就在近前,更是不再踌躇,伸手揉了揉。
容芜乐不成支,被容莹牵着,边走边给她讲着山上的事儿。
“四mm!”容莹脱开丫环的手,笑着几步迎了上去,“山路不好走,天又黑了,你跑这么急做甚么?”
姬晏开坛时候与理佛论挨的紧,等闵京中传到动静世人赶来,已是错过了昨日的一场。
“大姐姐你们就放心坐好吧,尝尝阿芜的技术,别人可还没这机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