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一翻个白眼,说:“能不快么?”
鬼道三人的到来给游家人吃了颗放心丸。
应阴阳问:“二丫,探出甚么来?”
路无归说:“我下去看看。”
路无归“嗯――”地想了好一会儿,说:“不记得了。”
赵三儿从速拉住庄富庆说:“富庆叔,二丫一会儿就返来了。”
路无归说:“是阴河水,从井底的泉眼排泄来的,像是要新开条直通阴河的阴路。”
蔡芬见到应阴阳发话,只好放开路无归,说:“你谨慎点。”
蔡芬拉着路无归回屋去换衣服,心疼地念叨:“大夏季的泡井水,受凉了如何办。”又提起路无归被井水泡过的臭烘烘的外套,说:“这么好的衣服,还是新的,你也不嫌心疼。”又念叨:“二丫,你说这井水都成如许了,我下午还提了这水烧饭。”
路无归爬出井。
赵三儿“嘿嘿”一笑,说:“野山坳那地儿能没鬼吗?”
一群民警气喘吁吁地跑回保安观,或趴或靠或躺或直接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一个个累得上气不接下接,吓得双腿都软了。
庄富庆说:“不可,我不放心。”
蔡芬出来,把都快跟庄保国打起来的庄富庆拉回院子里,说:“保国事被吓到了,你跟他置甚么气。二丫如何还没返来?不可,我得去看看。”蔡大姐自从上回许道公办丧事时她打过回野山坳的黄皮子精,那胆量“噌噌”地往上涨,全柳平村,除了她,再没第二个女的敢单独走夜路。对于去野山坳找二丫,一点心机压力都没有。
鬼二说:“再不钻行李舱了。”
蔡芬和庄富庆也被这三人的模样吓了一大跳。这三人瘦得跟皮包骨差未几,眼窝子深陷、眼圈乌黑,连嘴唇都是黑的,比起停灵三天的死人还像死人,走路跟飘似的,再加上名字叫甚么“鬼一”“鬼二”“鬼三”,就更加吓人了。他俩一起躲到了路无归的身后。
三个鬼道一起转头看向路无归,看了好一会儿才扭头持续会商这井。
左小刺的神采一变,叫道:“还要从黄鼠狼精的空中上借道?我们昨晚把它们弄成那样,还要找它们借道?”
应阴阳一听,高人啊。他把做道场的事交给孙大勇,也到了井边。
鬼三说:“转头让游家那丫头帮我们弄三个身份证。”
蔡芬被拘走魂,她本身没认识和感受,庄富庆被吓得够呛哪敢再让她去野山坳,从速拉住她,说:“别舔乱。”
应阴阳说:“保安观的道统触及阴阳、福泽有亏,身后不得托生,为免身后灵魂无依,都是要保存尸身的。听游……游道法说,保安观的人身后都是阴葬,葬入鬼观。”
路无归传闻后,脱掉鞋袜卷起裤腿就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