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身不自发地抖了一抖。
见她一脸绝望的模样,接着又说道:“不过我既然已经承诺白正明不让树妖再骚扰他女儿了,这一点我还是能做到的。”
不远处,一个玄色的人影越走越近,他听到脚步声,神采稍稍有些惊奇。而后一脸冷酷地看着走到面前的那小我类,和他手里的那根乌黑发亮的鞭子。
白正明听了这话,内心俄然有些酸:这些年他对女儿是太疏于照顾了,乃至于每次见到她都感受她长大了好多。但是如果他不在内里冒死打拼,哪有钱给女儿好的糊口?哪有钱给她住别墅买名牌上贵族黉舍?
只是,他承诺了菲菲不伤树妖的性命,现在只要无法地讲错了,他没想到刑家的人这么快就找来了,让他连从中周旋的机遇都没有。
李云峰笑笑:“这话,你对你小姑子或者小叔子说,说不定更有效。”
绿衣男人微微一笑,眼角眉梢的妖媚之气氤氲流转。神采却更加倨傲,“是阿谁羽士擒住我的,不是你!我又为何要惧你?”
他昂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别墅灯火透明。却找不到他熟谙的窗口。应当也是阿谁羽士施了神通的成果。
白正明搂过女儿,心疼地叹了口气,“女儿真的长大了,懂事了。”
“不可,闺女喜好的东西,爸爸必须帮你弄到!我明天跟物业联络一下,让他们再弄一棵一模一样的过来!”
“甚么树啊?带爸爸畴昔看看!”他假装浑然不知的模样拉着女儿的手进了她的房间,往窗外一看:公然湖边的那棵柳树不见了。
李云峰刚走到花圃里,就看到柳树轰然倒下,公孙景咬牙切齿地站在湖边。
第二天一早,白正明神清气爽地早夙起床了!没想到刚推开寝室的门,就看到懂事的宝贝女儿肝火冲冲地从房间里跑出来,跑到他面前诘责他:“爸爸!花圃里那棵柳树如何不见了?是不是明天来的阿谁男人干的!?”
若若躲在房间里,不声不响地看着他瞎折腾,直到吃午餐了也没出门。
公孙景如何听不出他话语里的调侃?立即反唇相讥:“我不过是惩罚一个逃奴罢了,你兔死狐悲甚么?没有端方不成周遭,校园里的树如果都能够随便乱跑,岂不是乱了套?都跑光光了,校园里还不但秃秃的的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大步分开。
若若看着他,眼圈儿就红了,站在窗口怔怔地往内里看了半晌,含着眼泪低下头轻声说,“算了,不消了。”
柳树的枝干敏捷的枯萎,枝叶纷繁折断,随后咔嚓的一声脆响,高大的柳树轰然倒下。
公孙景停了手,等它规复了一点神智,才又说道:“打神鞭的能力你晓得的,即便是神仙也抗不过三鞭。你现在说出他的下落,我能够饶你不死。”
若若愣了一愣,撅起嘴说道,“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了,总缠着爸爸,你又要说我不懂事了。”
这个小行动没有逃过公孙景的眼睛。他冷睨着他,唇角一扬,“如何?晓得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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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神鞭!
绿衣男人气若游丝目光涣散地看着他,俄然就笑了:“我已经挨了两鞭,灵力尽失,跟死了有甚么辨别?也罢,这条命你拿归去吧。”
公孙景内心一凉,再一看手中的灵体,已经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