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去,这雪山如何满是花,春季来了?哎呀我去,你的脸如何这么红,发热了?”
“干吗呀你,你如何号召都不打就出去了?”
“嗯,这个,不是……吧?”
就在白雪雪茫茫然魂飞魄散的时候,漫天飞雪中呈现了一道火红的身影,红霞焰火流光化字,倒是刘忙的锦鲤化身去而复返。
晕头转向羞愤欲死的白雪雪愣了一愣,有点莫名其妙。
无语的刘忙只能闭嘴,话说他女分缘一贯不好,哪怕是客气性的闲谈,也会分分钟冷场,实在没甚么话好说,这难堪症发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又没有哥哥,哪来的甚么嫂嫂?
这铺满了缤纷落英的花山,竟然真的在垂垂熔化。
扯谎也不找个靠谱点的借口,明显就是臭不要脸的闯秘境,还不肯老诚恳实的承认?
仿佛过了好久好久,又像是只一眨眼,乌黑乌黑的雪山,就被姹紫嫣红的缤纷落英铺满,硬生生给铺成了花山,放眼望去视野所及,除了一大片鲜艳欲滴的嫣红,就再没有其他色彩。
那来自秘境以外的尖叫,听起来竟是有几分熟谙。
“我还没结婚呢,连男朋友都没用,哪有甚么读几年级的娃儿?”
对了,阿谁莲花村的妇女主任,是她在这个天下的嫂嫂。
哎呀我去,锦鲤化身固然倒置众生魅惑天下,终归是个女的好吧。
好吧,难堪症变成了难堪癌,还特么是晚期。
嫂嫂?
天晓得,第一次进秘境是被拉出来的,第二次进秘境也是出去得太快,没来及让白雪雪从速封闭秘境,美意美意的转头提示一下,成果,难堪癌晚期了。
全部乌黑乌黑的天下都在颤抖,雪山深处收回低不成闻似幻似真的轰鸣,两座雪山都仿佛胀大了一圈,就跟馒头发酵了似的。
不管窥视还是窥测,都是严峻侵犯小我隐私的行动,前者耍地痞,后者直接是地痞了。
那甚么,貌似看到甚么不该看的东西了,貌似说到甚么不该说的话了。
不止雪山变了,漫天飞雪也变了,乌黑乌黑的雪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姹紫嫣红的花瓣,纷繁扬扬飘飘洒洒的落下,完工了一场美轮美奂的缤纷花雨。
难怪她一向没结婚。
心念才那么一转,白雪雪就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尖叫。
春季如何来的就不说了,那发骚的工具,貌似跟他这个锦鲤化身脱不开干系。
若非如此,自以为绝非地痞的刘忙,何至于难堪。
哎呀我去,真真是日了鬼了!
刘忙模糊记得,之前坐车的时候和她闲谈过,本来只是风俗性闲话了一句“娃儿读几年级了”,成果给她用怪怪的眼神看得心头毛毛的。
何况他一眼就看到了潺潺春水,哦不,是潺潺溪水,明摆着是雪化了,可不就是春季来了么?
这位彪悍女司机的目光,仿佛有点阿谁啥?
恰好相反,那小天下正因为是属于小我隐私,有其奇特的风景,很轻易诱人窥视乃至于窥测。
还好钻进秘境的是锦鲤化身,那是再女性化不过的形象,还觉得难堪症没那么严峻,没想到白雪雪貌似传说中严峻华侈资本的拉拉蕾丝边,直接就难堪癌了。
明显他说的是发热,白雪雪却了解成了发骚,她的面庞那么红,那些花那么艳,再看那做贼心虚的模样,敢情还真的是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