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却似不肯与他们多胶葛,他调转马头,冷冷望着身后立着的桓宣:“桓家郎君还是早早离魏回南晋去吧,本日我不取你性命,来日若再见却一定会再包涵面!”说罢,扬催促马,带着孟洛而去。
他身后那群亲卫公然是精兵,他话音刚落,便毫不游移拔出腰间明晃晃的长刀冲杀而去,一声声惨叫过后,不到半晌,那群本来威风凶悍的侍卫还来不及抵挡,已经都死在了亲卫的刀下。
孟洛一愣,不解地问道:“郎主为何要去西北?”
孟洛低低一叹,道:“先前有人掳走了我们,是郎主赶来救了我们,媪可还记得为何会被人掳走?”照说刘媪整日留在王府里,并不等闲出府,如何会那般轻易就被桓宣的人掳走去了?
刘媪大惊,连连点头道:“我未曾被人掳走呀,是王府里的那位婉娘命人唤了我去见她,说是有些关于姑子的事要问我,我才跟着人畴昔了。只是……只是不知为何会俄然被人打昏了,以后便甚么也不晓得了……”她说着一时吓得捂住了嘴,“莫非是那婉娘要掳了姑子去,才会命人打昏我的?”
便是他想走,结婚期近,固然只是纳贵妾却也是皇上钦赐的婚事,也是草率不得,那里能不管不顾。
拓跋烈扫过亲卫手中的弓箭,神采更加冷厉,调侃地望向一旁淡然不语的桓宣:“本来桓五郎竟然想要如此对待阿洛,宁肯伤了她也要留了她在身边,也不肯放她走!”
只是他方抬步上前,却听身后一声凄厉的唤声:“夫郎,休要畴昔……”
孟洛倒是眼中一黯,低下头来不看他:“郎主……不是要娶燕国贵女卢淑娘入府么,如何能分开平城去西北?”
何玉娘望着马背上并不肯看他们的孟洛,另有长身玉立的拓跋烈,心中只感觉痛苦难当,为何她竟然能够获得如许多优良男人的心,谢凡如此,桓宣如此,连面前这位北魏三皇子拓跋烈亦是如此,他们一个个对她这般痴迷,爱她护她究竟是为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