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洛已是疼的不能矜持,仍然不肯在他二人跟前暴露本身的衰弱,勉强起家来,乌黑着脸欠身:“婢辞职。”三个字已经费尽了她的力量,强撑着提着空桶渐渐走远去了。
她望了望孟洛身边的水桶,忽而暴露一丝歹意的笑容,提起裙摆,一脚踹在那装满水的木桶上,将水桶踢得倾倒畴昔,内里滚烫的热水顿时倾泻了一地,很多浇在了一旁的孟洛身上,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她提起裙摆,伸出足上所穿的五色锦履,上面光亮如新,只是方才她踢倒水桶之时被溅上了几滴热水,并不显眼。她倒是直直望着孟洛,等着她叩首告饶,清楚是成心刁难。
王茉娘本来就对孟洛恨之入骨,现在见她落魄至此,更是不会就此放过,一步步逼到孟洛近前,笑道:“我当初便说了,你只是个卑贱不堪的侍婢,莫要觉得一时利诱了宣郎就能放肆,本日还不是打回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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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洛跪在地上没有言语,面色如常,恍若涓滴不会被她的话语所动。
自从打猎返来,孟洛便已不再留在桓宣身边服侍,被远远打发到杂役上,每日要做很多粗活累活,更是有先前嫉恨她的侍婢成心刁难她,将很多份外之事都塞给她做。
孟洛恍若未闻,只是温馨地抬开端望着王茉娘,此时告饶无用,只会被她更加欺侮嬉耍,她要的就是要让孟洛生不如死,这边是她眼中独一的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