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七郎要折磨的只是她一小我,对谢府来的人不会多加理睬的。
桓七郎嘲笑出声:“怕甚么,大不了将那谢府车夫与几个主子都杀了,也就无人晓得你究竟去了那里。”
刘媪神采大变,惊骇地望向孟洛道:“姑子,此人是何人,为何……”
他上前一把狠狠攥住孟洛的胳膊,咬牙切齿地说着:“自从那日桓五公开热诚于我,我便无时无刻不想抓住你,好好地让你晓得甚么叫生不如死,让桓五悔怨,悔怨竟然敢看不起我,让他看看他的人是如何样被我弄死的!”
那谢府的车夫倒是不晓得孟洛的惊骇惊骇,只是为本身安然无恙地寻到了桓家人而松了一口气,笑着拜倒道:“郎君,洛娘就在马车里。”
桓七郎阴沉森地一笑:“你大抵想不到还会有一日再落到我手里吧,你觉得你跟了五郎我就何如不了你了?”
桓七郎听她如此说,不由地微微色变,他还真的说不好这内里是不是有桓宣的人,他不过是跟从桓宣来建康,未曾带甚么主子,大多都是桓五身边的人,受命跟着他罢了。
孟洛深吸一口气,向着刘媪轻声道:“无事,一会我随他走,你跟大郎与谢府的车夫待在一处,如果问起来,就说你们是谢府的主子,不要多话。”
他每一句话里都尽是怨气和恨意,他握着孟洛的手也在一点点攥紧,仿佛要掐入肉中,捏断孟洛的胳膊。
正说着话,却见前面道旁不远处的荒漠里模糊有火光,中间还停着两辆马车,有人在火边走动,仿佛是在那边安营。
刘媪那里放心得下,待要再问,孟洛已经整了整衣裙,淡定安闲地撩开帘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