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筠看着倒在床铺上的秦言征内心俄然涌起一股难言的感受,厥后她才明白这股感受叫做心疼。而眼下她能做的便是乖乖站在一旁看大夫给他诊断,不知是不是偶合保护刚出了庄子祁国师便从都城赶到庄子来接六皇子归去,依着祁国师的本领他应是算出六皇子要出不对才仓促从都城赶过来,瞧他面色凝重的模样怕是六皇子的状况不大好。于氏姑嫂俩心中存着担忧,恨不得六皇子立即好起来,可听祁国师诊断完一颗心又吊起来。
几人走进屋子里便模糊听到这平生轻唤,姑嫂俩猜疑对视又看向身后的小女人还觉得自个听错了,按理说六殿下没见过阿专几次才对如何就记取她的乳名了?
她这话不说不要紧,话刚落音蔺妙就嘤嘤哭了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曲,一旁的女人都惴惴不安的甚么也不敢说,这更让二夫人果断心中的猜想,她倒是不会和大夫人劈面过不去,只拐弯抹角似有所指的问道:“大嫂,妙妙这丫头是怎的了,好不轻易出去一趟莫非还会有人给她气受不成,你从速说她两句不然这丫头哭起来能跟我呕好几气候!”
“国师大人这到底是何意义,阿专她不会有事吧?”蔺大夫人惴惴不安的问着自家大嫂,于大夫人哪敢说些甚么扰乱她的心机,只安抚她照着祁国师说的做,又叮嘱阿专这几日不要到处乱跑。
蔺大夫人一颗心吊的更高,紧紧搂着蔺筠恐怕她有个万一,她张张嘴想问祁国师阿专会有甚么灾害,可祁国师已经命人将六皇子送到马车走了,转眼间便只能看到官道上飞扬的灰尘。
“你这丫头让我说甚么好!”二夫人恨恨骂了一句还是跟上丫环的法度往正房去。
马车当中的蔺妙看到都城大门神采便不一样了起来,乃至悄悄瞪着前头的马车,等她回到府中必然要大伯母都雅,竟然敢不颠末她的同意对她的丫环下那样的毒手,这的确不把母亲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