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三贱笑一声:“那就是行?”
“我说老幺,二当家的憋啥邪火?兄弟们着力卖力还嫌少是不?宰肥羊,打保安团,分银子他哪次不是最多?说女人,陵城斑斓楼的红叶,全部一个狐狸精投胎,骚到骨头里去了,五年工夫从炮头主子混到二当家的,他还憋屈不快意?”
“你小子眼够尖,事情办得不错,这两根便条是赏你的,好好给爷办事,虐待不着你们,老子现在去瞧瞧小兔崽子,你们纵情的喝,丑话说前面,明天当值的肉管饱,酒明天再喝,不然山规服侍。”宋载仁扔给侯三两根“小黄鱼”,看得四周的匪贼们眸子子一愣一愣的。
侯三瞪着猩红的眸子子盯着黄云飞的背影,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俯下身把受伤的兄弟扶到了凳子上:“快找些金枪药来!”
侯三仓猝接住金条拱拱手:“多谢大当家的,您的赏太重了,三子恐怕接受不了!”
兔崽子们都为大当家的宋载仁寻回了大少爷而欢畅,唯独二当家的黄云飞不冷不热,乃至有一种被萧瑟的感受。今晚聚义厅的配角已经离席,侯三兔崽子明显抢了个头彩儿,压过了黄云飞。
“二当家的内心憋了一股邪火,谁碰了谁不利!”
“你他娘的是不是想进城找老相好的去?”
“不?”侯三憋了半天好不轻易才拥戴上一句。
还没等侯三解释,脸上已经挨了两个“闪电”耳光,胸口被黄云飞踹了一脚,本就精廋的侯三那里受得了?直接被黄云飞踹出了聚义厅!
酒足饭饱比啥都幸运,管他谁当老迈那?谁有本事谁就当!
“好!好好——都是他娘的好样的,都给爷记取!”黄云飞拎着酒壶脚下踩棉花普通走到那位兄弟面前,还未等大师反应过来,酒壶照着对方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这类氛围是他的最爱,但不是每次都要喝得酩酊酣醉。一个合格的山大王要有自知之明——除了技艺必然要好、枪法必然要准以外,心机更要赛过别人!
黄云飞嘲笑几声,转成分开,腿脚利落得令人咋舌。
匪贼头头还是摇了点头,聚义厅里的匪众被这个“新奇”的话题把情感给吊了起来,不怕事大的匪贼都猎奇地围上来,怯懦怕事的家伙们悄悄地溜出聚义厅。
“三子,二当家的就那酸臭脾气,你往他跟前拼集啥?”一个匪贼头头皱着眉抱怨道。
统统人都停止了谈笑哄闹,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情,待看清楚了才明白是二当家的把侯三给揍了。
宋载仁已经看出了二当家的黄云飞闷闷不乐的熊样,不晓得他在发哪股邪风。让兄弟们好好痛快点喝酒吧,他要好好查抄一下盗窟防备环境,免得呈现了忽略。
“我说二当家的,你当三子是捡来的流浪狗那?他妈的他是跟你混的兄弟!”那位也不是善茬,平时称兄道弟意气相投,但这类场合下黄云飞打的不是三子的脸,而是大当家的脸!
隔着两张酒桌的黄云飞满面阴沉,敞开的对襟暴露赤红的胸口,腰间憋着一把“撸子”和“青子”,单腿踩在板凳上,阴晴不定地看着乱哄哄的人群,心境烦躁不已。
就他娘的三块分红?你小子也太抠了吧!聚义厅内收回一阵轰笑,臊得侯三的脸跟猴腚似的——“诸位有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