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宋远航才长出一口浊气:“夫子,二龙山最大的困难不是钱,而是大战期近存亡攸关!”宋远航把信递给老夫子。
宋远航坐在椅子里一动没动,脸上闪现一扼杀意!
“这能证明甚么?”黄云飞冷哼一声:“他们没有出城就意味着不成能道二龙山眼皮底下打伏击掠取古玩车!”
“侯兄弟,找几个技艺利索熟谙陵城地形的兄弟来,我有事情要安排!”宋远航底子没正眼看黄云飞,现在不是跟他斗狠的时候,万一这小子狗急跳墙的话对盗窟也是一个不小的隐患。
宋远航深意地笑了笑:“没去就好,二龙山现在是四周楚歌,不能再获咎任何一方权势了,倘若能度过难关的话便可逢凶化吉,不过有点难!”
黄云飞抹了一把汗,心头“格登”一下:“有这事!”
“老子……”黄云飞忽的站起来摇摇摆晃地冲到宋远航身边,还没等抬手,脸上已经挨了一记重拳!
“二当家的,传闻前日夜晚你去陵城找工产党游击队了?”宋远航俄然问道。
“遵循以往的做法都是放鹞子的……”侯三当即批示兄弟把喝得烂醉如泥的两个家伙捆起来,送到后山九瀑沟受罚。但如何措置黄云飞却犯了难:总不能把二当家的“放鹞子”吧?
黄云飞本觉得小兔崽子会大发雷霆发兵问罪,谁成想宋远航轻描淡写云淡风轻地一句略过,深感不测。又品了品他的话,仿佛有很深的企图,便反身回到聚义厅。
黄云飞一愣:“人证无证都指向工产党游击队所为,少寨主怎能说是陵城差人?”
黄云飞踩着凳子敞开里怀斜眼看着宋远航:“这又是吹的甚么风?腐败天下弄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
侯三领命出去。
“快去!”
黄云飞还想辩论,一听到内里“有文章”,便闭上嘴巴。
“把参与酗酒的给我绑了,扔到后山九瀑沟,没有我的号令不得开庙门!”宋远航把枪插在腰间,看都没有看黄云飞一眼,便回身而去。
“智囊啊……”
“少寨主,这类事还是我来吧,有失你身份啊!”蛮牛咧嘴一笑:“盗窟里谁都惊骇姓黄的,但蛮牛不怕,他有种就一枪把老子打死,到时候你给俺烧纸就行!”
“蛮牛……你……你他娘的……深更半夜来陪老子喝酒……”黄云飞的话音未落,宋远航已经走进屋内,这小子的酒一下就醒了一半,老脸红的跟猴腚似的:“你……想干甚么?!”
“夫子,传我号令,封山半月,各处关卡道口加强防备,一有风吹草动及时通信。”宋远航在太师椅上坐定淡然道。
蛮牛气得神采几近变形,一拳把黄云飞打倒在地,那小子趴了半天也没有起来。在内里等待的侯三带着盗窟巡山队的兄弟也冲了出去,一看二当家的口鼻冒血,内心不由乐开了花:该,该死!早该清算清算这丫的混蛋!
侯三嘲笑一声:“得让二当家的好好醒醒酒,让他晓得二龙山是兄弟们的二龙山,不是你一小我的二龙山!来人,把二当家的抬到院子里,浇点凉水醒醒酒!”
“少寨主,二当家的咋措置?”侯三跟在宋远航身后不安地问道。
黄云飞哑口无言,内心却焦灼万端:在燕子谷搜到的所谓“证据”豪情是敌手用心留下的“钩子”――利诱人眼嫁祸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