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载仁嘿嘿笑道:“大妹子,如果真的夺魁了,总得给我点长处吧?”
“您说!”
石井清川的眼皮跳了一下:姓黄的是狮子大开口!两件儿破玩意都是粗制滥造,古玩市场上多的是,开价就三千大洋,你当帝国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支哪人之以是沦落如此,大略是贪婪成性和惊骇所至!
“那里那里?”黄简人起家拱手笑道:“货卖识人家,二位乃是上海来的专家级别的大富,见多识广自不必说,货真价实才是霸道――我不想做一锤子买卖,如果胜利的话最好!”
“咯咯,大当家的真是雪中送炭啊,小女子可否顺气就看您的诚意了!”白牡丹含混地抛出一个极度引诱的眼神笑道:“时候不早了,您的藏宝洞我也大开了眼界,事情我们就这么定下,我在斑斓楼静候佳音呢!”
“田老板,您不感觉这买卖亏大了吗?”石井清川瞪一眼挤眉弄眼的耿精忠愤然道:“除非黄先生有多量的珍品好货,能冲顶其间的亏空,不然我们连归去的盘费都得理睬!”
高桥次郎悄悄地点点头,沉稳道:“宝贝不问出处,谅解我的猎奇心啊,黄先生,谈谈价儿吧!”
“您拿的就是这件儿?”白牡丹爱不释手地摩挲着玉快意娇笑道:“我猜这东西不太好估价,自古金银有价玉无价呢!”
“大妹子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老子的白宝库能存那些杂七杂八的假玩意?”宋载仁感受手腕触碰到女人的玉手,痴钝的触觉让他激灵一下,热血顿时沸腾起来,轻飘飘地抓了一把白牡丹的屁股哈哈笑道:“质感不错,真的不错!”
“您出价!”高桥次郎淡然地扫一眼桌子上的两件儿古打趣道:“大师相互不要避讳太多,免得为还价而还价,您说呢?”
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也会来。大当家的如此不谨慎地让外人进入百宝洞来观光他的宝贝,实在有些不当。白牡丹是外人,这点无庸置疑,但哪个男人能禁得住风搔女人的挑逗?!
“大妹子啊,这就得看你的目光了,我是个粗人,大字不识一箩筐,平常都是随便拿一件儿两件儿的去赛宝,却总能收到不测之喜――你就姑息点吧!”
宋载仁苦笑点头:“大妹子你这话说的我无地自容,六合知己啊,我宋或人甚么时候吃窝边草了?”
“你大小也是见过世面的陵城一枝花――二龙山的宝贝都不认得吧?”宋载仁沾沾自喜地笑着拿过一只蒙了一层灰尘的红木漆盒,吹了吹灰尘,翻开盖子递给白牡丹:“这件儿叫甚么?盘金丝玉快意,代价连城,你一个斑斓楼都不值这个价!”
“时候充沛得很,信赖黄居长会找到合适我们胃口的货!”高桥次郎从怀中取出一张支票,写了几笔递给石井清川:“老金,就这么办,黄先生可不要食言,一有好货还请第一时候让我们开开眼界哦。”
宋载仁无所谓地把小方鼎放回原处,内心却苦涩难当:都说女人刁钻,明天年是见地了,比找爷们上床还抉剔!
“田老板,你的目光的确是专家级的啊,这件儿元青花别看残破,但倒是隧道得很,我保藏了多年舍不得拿出来卖!”黄简人推了推黑边眼睛贱笑道:“若不是老宅子前段时候出了点事儿,是断不能出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