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他们收粮我们卖粮赚差价,这个都不懂?”
“五千大洋不是小数量,你让我如何跟协会报账?说在二龙山被马匪给劫了吗?笑话!”高桥次郎不满地喝一口酒,点着桌子低声道:“我和老金不是逼你还钱,而是诚恳实意地跟你合作,我要的清单上的宝贝,一箱子金条是报酬费,并且你已经接了票据!”
“你们出去,我要和蓝老板好好喝酒!”高桥次郎腻烦地打了个手势,两个女人莺声燕语地退出房间。
蓝笑天奇特地看着高桥次郎,这家伙的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一会搞古玩卖宝贝,一会又要开病院,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不过这个买卖的确不错,陵城以内还没有一家像样的病院,唯有钟鼓楼大街有一所教会病院,范围甚小但买卖昌隆。如果真如果合作开起来,定然能财路广进!
蓝笑天瞟一眼石井清川:“那要我如何样?聚宝斋亏空几千大洋你们给补助吗?我蓝笑天做买卖讲的是诚信二字,不想跟任何人结梁子,更不想跟二位撕破老脸占你们的便宜,事已至此啊二位,你杀了我又能如何!”
这位少店主的乃是史家粮店新任掌柜的,史老爷子的独子,常日最喜好逛窑子喝花酒,买卖上的事情都是伴计们在撑着,这会正要去清闲楼喝茶,却被伴计给叫住,弄明白了如何回过后才跑到粮店门口,果不其然,蓝家商行门口已经堆积很多老百姓。
石井清川不屑地扫一眼蓝笑天,阴阳怪气道:“那两件儿玩意是不是白老板的宝贝?刚露头便被抢走了,是不是成心安排的吊田老板的胃口?”
最关头的是他们是冲着二龙山的宝贝来的!
蓝笑天胆怯地看一眼高桥次郎手中的瓷器花瓶,内心叫苦:这不是二龙山那批玩意吗,如何到了田老板的手里?忽的又想起以货易货的事情,方明白此中的原委。
“钱是甚么玩意?花了再赚,赚完再花,情面名誉却不一样,花完屁都没了!”高桥次郎愤然不悦道:“蓝掌柜的不瞒您说,陵城的水太深啊,这段时候我和老金被骗惨了!”
“本觉得能花大代价买来好货,你看看,除了几件老玩意以外都是假货!”高桥次郎顺手拿起一支细腰缠枝纹的花瓶:“特别是瓷器,假货多如牛毛,看得我目炫狼籍,固然极力制止收到假货,但防不堪防啊!”
“哈哈!蓝掌柜的现在说这话仿佛有点不应时宜,白老板保藏那些玩意莫非不是从聚宝斋来的?令令媛怒砸聚宝斋莫非不是究竟?我的丧失是小,蓝老板的买卖但是大事。”高桥次郎沉稳地阴笑道:“难不成让我把这些玩意带回上海,让协会同仁讽刺不成?”
高桥次郎沉稳地点点头:“聚宝斋乃风水宝地,之以是败了足以申明已经分歧适搞古玩买卖尔,若你我结合做个大买卖,我包管能让你东风复兴,赚到你手抽筋,哈哈!”
“老田,五千大洋打了水漂……”
“姓蓝的,田老板的名声比你大很多!我们不吝重金收买古玩却被你骗得太惨,狗屁十年一度的赛宝大会,我思疑那两件儿宝贝就是被你黑吃了!”
晌中午分,蓝家商行门口老街逐步热烈起来,张管家和商行掌柜的批示人等张贴布告,分撒传单,过往行人不由停下脚步立足旁观,才明白蓝家开端高价收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