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二叔说话的模样不像在诓点我,我就把牛眼泪窝在手内心尝试,试来试去,底子就找不到感受。再问二叔,他还是那态度:“没那么简朴,这是练心性,你得全神灌输。这里就算了,归去找个温馨的处所渐渐练吧。”
三指定乾坤?卧槽,这名字起的有点威风呀。
王小坤极鄙夷地看了二叔一眼:“刚才台上产生的事儿你们都看到了,刘教员那几声凄厉的呼喊,莫非你们听了就不难受么?归正我是受不了。丧子之痛,白发人送黑发人,人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刘教员说这诗是他儿子写的,我信赖他没有扯谎。或许冥冥当中是他儿子的灵魂借助‘羊先生’之手,为父亲写下这首诗,觉得安慰。这首诗不属于任何人,仅仅属于刘一墨白叟罢了。”
我说:“您都说了,这字跟您儿子写的字很像,既然如此,由您来写落款再合适不过了。”
王小坤点点头。
我摸出瓶子来:“只剩下这一两滴了,最多再用一次。”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成置信:“我来写落款?”
他很风雅地摆摆手,朝着身后的事情职员道:“把那支笔给他。”
刘老呆若木鸡,喃喃自语:“三月十七日,三月十七日,那是我儿归天的日子……”
二叔是一向兴趣缺缺,对这幅字涓滴不感兴趣。王小坤倒是目光炯炯,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情。
我:“您是专业的,您想如何写就如何写。”
一番话说得莫名其妙,二叔自顾自地喝起酒来。王小坤还觉得二叔是在讽刺他,耸了耸肩表示无法。
我提到他儿子,他的呼吸刹时就变得短促起来,很冲动:“写了落款,这作品就送给我?”
写完最后一个字,刘老抬起手,那羊毫上的灰烟随风散去,再不留一丝陈迹。
我:“如何了,你不想要?”
二叔也问他:“这刘一墨是对你有恩?”
我震惊了,我绝没想到王小坤会说出这番话来。这让我对他的品德产生了敬佩之心。
二叔直接咬破了指尖涂在了太阳穴处,看了王小坤一眼,哂然一笑,朝着王小坤竖起个大拇指:“服了,您是真善人。今后我见了您能颔着首,毫不昂首。”
我点点头,把那支羊毫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