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我高低打量,摇点头道:“这打扮可不可,明天早晨,咱俩必须是会场里最靓的仔。”
王小坤扯下纱布,在桌前坐下,眼上的墨镜倒是没摘,“如果你们这药能量产,我能够帮你们申请专利,注册商标,建立工厂,上市售卖。”
二叔恼了:“那也不是你这么个还价法,直接给我扣了三百万?”
正巧二叔出了厕所,我问他:“你买胳膊不量一下啊?这么短安上合适么?”
“哎,”我长叹一口气,此人呐就不能有念想,但愿越大绝望越大,没有前面承诺给我那一百五十万,我如何会这么失落。
二叔说:“只差最后一道工序了。”
公然,托尼教员不负众望,把我俩安排的明显白白,发油都用掉了两瓶,我俩的头发就像被牛犁过的地普通,整整齐齐,服服帖帖束在脑后。
买了烟返来,前台把我叫住了,说是下午有人送来个快递给二叔。但是我俩都睡得太死,一向没唤醒我们。我抱了快递上楼,去了二叔的房间,他正在拉屎,我就把快递给拆开了。
王小坤嘿嘿直笑:“你们去看看那些奋战在一线的刑警队员们,扫荡污垢,除暴安良,保得一方安然。得知百姓被绑架的动静以后,不眠不休,连夜追踪。此等精力,怎不叫人打动?我在去警局做笔录的时候,见他们用的车已经是十多年前的老旧车辆,便生出了捐一批警车的设法,恰好也能帮你俩求个情。”
二叔打了个哈欠:“先回宾馆睡觉,睡醒了再说。”
这行头一换,将近两万块钱穿在身上,我顿时就感受本身不一样了,就仿佛脚下踩着云彩,有点想飘起来。
大金链和明白腿,看二人的行走线路,竟然也是奔着“百世豪情”去的。
我俩又去了药店,买了绷带和夹板,把义肢装在二叔断臂处后,用绷带上高低下缠了好几圈,又把义肢手腕安了夹板,吊在脖子上,假装成骨折的模样。
王小坤拿到药水,喜不自禁,直接把头套给取了下来,当着我们的面,把剩下的半瓶药水给用了。然后长舒一口气,神情极其舒畅,拍鼓掌叫来办事员,把菜单丢给我们:“随便点,这顿我请了。”
“我们承担三百万?”二叔惊得差点把下巴掉下来,指着王小坤,话都说倒霉索了,“你你你,你捐车就捐车吧,五辆十辆还不敷?你捐二十辆?你这是慷别人之慨,给本身赚名声,你也过分度了吧。”
我问二叔:“我们下一步如何办?”
我心说,二叔对断臂这件事一向都没放在心上,如何明天非得假装是骨折,这是装给谁看呢?
出了西装店,我们直奔剃头店,思来想去,也只要发哥的大背头能配得上这身行头。
我俩去买行头,先买鞋,二叔带我去了一家名叫菲拉格莫的皮鞋专卖店,两双皮鞋七千多,我俩一人踩了一双。
二叔摇点头:“为甚么要收你五百万,就因为这药天下只此一瓶。你别想太多了。”
我俩甩给托尼教员两千元,并肩走出剃头店。
二叔不耐烦了:“说了这么半天,意义是你没钱呗。”
这里的装潢可谓是豪华到了顶点,且不说建的像个巨型堡垒,占地足有半个足球场大小的主体修建,单是大门门口的两个举着叉子的海妖雕像,就气度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