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殿下永保赤子之心,我凌易之定不负殿下。”
“小生愧不敢当。”另一个少年也回以同礼。
“凌哥哥,你若对不起我,我甚么都不会做,只是,如许你便是完整失了我,你可情愿?”
他的琴,他的剑。
“南宫兄的琴是抚得越来越精美了。”
待荣珏分开后。越南宫转到了里屋,屋里茶香四溢,凌云的佩剑无缺无损的挂在墙上,他的手悄悄的抚摩着摆放的琴,一根根的琴弦,一根根手指,琴弦拨弄的声乐是美好的,也是苦楚的,在越南宫的回想里,还是那朴实而悠远的古琴香气挥之不去。
“凌哥哥,你既承诺了我的,便不能忏悔。我也一样,既应允了你,便再也不会理睬旁人了。”
你的琴,他的剑。
以是凌云到死也不做任何抵挡,只因她在那座城,她在那边,他又能魂归那边。
两人相视一笑,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