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道长,前次有劳您救了我和我的兄弟,大恩大德真是没齿难忘啊,真没想到我们明天还能在这里相逢,真是有缘!”
“别多问。对了,这行也不是一点端方没有,你这没行拜师礼,也不好叫我徒弟,如许,今后你就叫我丁叔吧……”
没等钱道空说完,丁老道一掀供桌上面的挡布,从内里取出一个帆布包裹,解开来,内里是一件素色的粗布棉夹袍和一双呢子面、鹿皮底儿的云履鞋。丁老道将夹袍和鞋子扔给钱道空,“内里穿这个,内里就套床沿那件道袍吧,大小你穿戴还挺合适的。”
钱道空仍然捧着笑容,客气起来:
“啊?丁叔?我也得换啊……不消了吧,这道服您穿合适,我这资格,真分歧适穿这么高大上的衣服啊……”钱道空有些难堪,毕竟这么希奇古怪的衣服如果被熟人看到了,还不得偷拍几张,觉得本身在玩Cosplay呢!
钱道空都快哭了:“这咋还真有避雷针啊,亲大爷!”
“嘿嘿,看两位这扮相估计也是这四周那别墅里的土豪们请来的羽士吧?嘿嘿,两位道长有所不知啊,城西这片啊比来出了一件怪事儿,特别是二里屯这边,接连丢了好几个孩子,报警也没查出甚么启事,就找了本地的神棍给算算,成果说这是菩萨来这里选驾下的孺子,才让将这些小孩子都带走了。这本来是功德,可那些当爹娘的没见地,舍不得,便生出这么一个别例,说是产妇乃血污之身,神仙是净体,会嫌脏,便不去带走他们的孩子,但这实在都是些没文明的乡村人瞎扯,也不能当真……”这司机倒很健谈,一提及这些希奇古怪的事,倒是挺有兴趣。
电话里丁老道简朴问了些骨八的事情,固然话未几,但模糊仿佛有些胆怯。钱道空心中测度,大抵这个老道是欠了佛爷一个挺大的情面,又或者有甚么把柄在骨八手上,总之,他仿佛极不甘心接管本身这么个门徒。
那柄桃木剑带着划破氛围的“嗤嗤”声,直刺向那司机的眉心。
“道长,不对,今后应当叫徒弟吧,哈哈……既然你同意收我为徒,我们是不是得停止个甚么拜师典礼啊!”
“道长……用饭那,没打搅把……”
“哈哈哈……”那司机俄然扬天收回一阵桀桀怪笑,接着就听耳畔隆隆巨响,汽车竟然无端就消逝了,幸亏丁老道手疾眼快,伸手拉住了钱道空,俩人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出去一瞧,钱道空这才发明,本来这老道的屋子里希奇古怪的东西还真很多,瓶瓶罐罐分门别类,五花八门。固然他的家的客堂里乱七八糟,显现非常混乱,但这个阁房内里,倒是非常归整,特别是正中间的香台,因为被红布挡着,以是钱道空并看不到红布内里供奉的是何方崇高,但感受必定是哪个大罗神仙。
“……好吧,哈哈,看来丁叔是嫌我这没吃完那碗面啊!真是个弊端的挑选啊!”钱道空挠了挠脑袋说。
“哼哼,就这点手腕也敢在我面前耍么?”丁老道一脸不屑地瞟了那司机一眼,讽刺道。
“甭废话,就为你筹办的,来吧!”丁老道贺盈盈地走了过来。
“哼……”丁老道不屑地白了一眼钱道空,自顾自地又夹了一口面。
“你把左边第二排的红色抽屉里的符囊,另有这个罐子,另有这个香炉,这个……另有这个,都装出来……”丁老道也不含混,对这个刚入门的弟子指指导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