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端老马说要吃这东西的时候,我嘴上说不吃,实在内心也上来了馋劲儿,脑筋里还胡想着同庆楼里吃天目湖鱼头煲的画面。
老马和小峰平时胆量还算大的,就说见过的死人也能成车皮拉了,看到这副场景,也是神采一变,半天没反应过来。
完事儿后老马和小峰就弯下腰在水里捧着鱼头,二人一发力,把鱼头抬出水面,搭在了台阶上,甩在我的腿旁,鱼嘴大张,有脸盆大,嘴里两排倒钩的尖牙充满黏液和血丝,显得非常暴虐,鱼头上另有很多诡异的线条,像是皮肤被划伤后又重新长好的疤痕,从深深的凹痕,能看出曾经的斗争也是非常的狠恶。
拿出刀比划着,试图把鱼给解了,实在依我看也弄不着他吃力儿,那鱼的内脏早就散了出来,托在地上都连成了一条线,鲜红的内脏上面挂着玄色的血块儿,一阵腥气扑鼻,心说老马他娘的在玩弄之余也不感觉恶心。
阿狸就坐在我的中间,两只脚搭在水里,因为石台的石头太硬,我干脆就把头枕在阿狸的大腿上,感受软软的,非常的舒畅,她也没反应,只是神情寂然的看着水里,不久,那怪鱼在水里垂垂的肚皮一翻漂了上来,只要鱼鳍在微微颤栗,我们等候着,又过了一会儿,的确已经僵了。
话说我们从出来到现在除了那几包紧缩牛肉还真没吃过新奇的肉,像老马这么馋的人,也难怪。
老马在那比划了半天,愣是没动手,应当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大的鱼一时候不晓得该从那动手好了,最后他骂了声“娘”一刀就插进了鱼头和鱼身的交代处,也就是鱼的脖子,看来是先从鱼头动手了。刀在上面划了两圈,老马抱起鱼头一阵扭动,几下骨头的断裂声以后,鱼头和鱼身完整分开。
刚想到这,内心就一番个,拍了下脑袋,随后眉头一皱,这才明白老马和小峰为甚么变脸,一开端我还奇特,我都没被这只飞来手吓到,他们俩为甚么会被吓到呢,本来是我的反应太慢呐,方才看这手的腐臭程度申明刚被吃下去不久,那刚吃下去不久就申明是我们一队十人当中的一个啊。
我强忍住恶心,拔出伞兵刀挑着这只手,悄悄的反转过来,发明手上的皮肤微微收缩,斑斑点点的有些许的腐臭,但团体形状非常完整,申明是离吃下去并没有多长时候,应当是出于吃人手时咀嚼的启事,使到手指的形状扭曲的难以描述,也不晓得是甚么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