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能够!”统统人都大吃一惊。程亦风道:“袁哲霖现在景康侯府,他近身的翅膀已经全数就擒,被关押在刑部大牢——如何卷土重来?”
“我本觉得魔头下一个就来杀我,谁知,我呆呆站了好久,也毫无动静,便下了山去,一起上,甚么人也没碰到。第二天,我去白虹峡上面的江边想寻觅严八姐的下落,不过没有找到。他能够落入了魔头之手,也能够被江水冲走了。我想,他是偶然当中被魔头利诱,我若据实奉告大师,只怕有损他一世威名。只好扯谎说他是碰到了疾风堂的人马才遭不测。”端木平叹了口气,“而后,我始终放不下魔教的事,想不通魔头如何能在秦山呈现,就每天上来寻觅——这才碰到了肖掌门。”
端木平对弟子们道:“你们再到那边去搜一搜,为师有话要跟肖掌门说。”弟子们应了,悉悉嗦嗦地穿过树丛而去。端木平才道:“肖掌门这话,就是思疑鄙人并非至心想剿除魔教了?魔教作歹多端,江湖那个不知?当年你、我的师祖都参与了神鹫门之战,好不轻易才将此祸害打扫。我师祖还中了妖人的暗害,毕生未能治愈。现在魔教再现,我岂会包庇?”
“去你娘的!”邱震霆骂道,“方才俺为了不想两个大人打一个孩子,才没有和二弟一起砸扁这小牲口。你们倒拿着客气当福分!哼,老虎不发威,你当俺是病猫!吃俺一拳!”说着,双拳连环击出,直向山羊胡子胸腹关键攻来。
“我……我要回……回家去。”白羽音装出无辜的模样。不过,很快她就感遭到邱震霆和管不着眼神中威胁,以及程亦风面上的愠色,另有禁军将士的思疑,因而咬了咬嘴唇,一顿脚道:“你们都瞪着我干吗!我晓得杀鹿帮的那三位当家被抓了,以是我才吃紧忙忙跑来奉告你们。但是,我还没讲到那边呢,禁军就来了——”
“那……他用优昙掌攻你,你如何抵挡?”肖羽问。
端木平没有立即答复,仿佛是在考虑如何解释,过了一会儿,才叹口气道:“好吧,既然被肖掌门瞥见,鄙人也没法坦白下去。不过,鄙人恭敬肖掌门一代宗师,还请不要将此事泄漏出去。”
这可要将事情越闹越大了!程亦风赶紧来打圆场。但是才要开口,俄然见到一乘肩舆仓促从街口赶了过来。凉城府尹孙晋元满头大汗地下了轿,顾不上奇特为何禁军堵住了程府的大门,一径跑到程亦风的跟前,道:“程大人,大事不好了!只怕……只怕是疾风堂……卷土重来了!”
白羽音也想到了这一点。大呼道:“我晓得了!必然是疾风堂的人做的——皇后中毒的事——看来和杀鹿帮的人没有干系!袁哲霖这狗贼狡计多端。他不会把宝都押在御花圃,必定另有后着——他哥哥看起来那么诚恳,说不定是装的。这头不幸巴巴地骗过皇上的眼睛,把袁哲霖救了归去,那头就奥妙安排妙手劫狱。还刺杀皇后嫁祸给杀鹿帮的豪杰,好让他们没法庇护皇上和太子!现在疾风堂说不定现在就要攻打皇宫了!可不得了!别再胶葛皇后的事了,缉捕乱党要紧!你们——”她冲禁军兵士道:“快点儿先去把景康侯府给包抄了,把那心胸不轨的兄弟俩抓住。擒贼先擒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