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如此!”刘子飞一拍大腿,“管他袁哲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程亦风和冷千山都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多久。来,把这丫头押下去,免得她一向在这里扭来扭去,看得我眼烦!”
“屁话!”刘子飞怒道,“我是将军,怎可退后?你们是要我成为天下的笑柄吗?还不快给我将这群楚人拿下!”他说着,抢过一把刀来拄在地上,如何也不肯走。
“对我当然也是有好处的。”哲霖道,“郡主方才不是也诘责过我是否已经健忘害我国破家亡的仇敌?我如何能够健忘这类不共戴天之仇!我之前所做的统统,也都是为了复国。临时居住在康王府却不能帮我达成这目标,反而脱身来到火线,才有报仇雪耻的机遇。”
“有刺客!”刘子飞答复。同时,心中也对情势有了新的估计:这些刺客,不管武功有多么高强,人数却未几。他们只是依托出其不料的偷袭,想要一击即中。但是,一旦全营的兵士都警省起来,他们就落空了机遇。而本身也在人群中获得了保护。因而,他喝令那满面惶恐的巡查兵:“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快吹角敲锣,让统统人都起来抓刺客!”
这名号刘子飞如何没有听过。动静传到樾国的时候,文武百官也都猎奇这到底是如何的人物,不想是一名风采翩翩的公子哥儿,武功还非常了得。这技艺,如果硬要在世人的庇护之下取本身的项上人头只怕也轻松轻易,刘子飞不由有了几分胆怯,可还是强自平静,笑道:“袁公子来到我营中有何贵干?”
他忍不住心中悄悄骂了句粗话,想:必然是楚国那群武林匹夫潜出去刺杀,还真幸亏我有条隧道!
“哼!”白羽音傲然,“天下间谁不珍惜本身的性命?我岂有无缘无端让你杀的事理?就算明天要死,也要庇护我楚国的百姓!”
“是!”混乱当中,只要他身边的兵士听到号令,但他们手中是没有火箭的,又去嚷嚷着传令旁人,不免担搁。刘子飞又痛又怒,劈手夺过一支火把来,就向远处掷畴昔。只可惜,他眼睛受伤,失了准头,这火把并没有飞到关押俘虏的营帐,反而砸中了几个一头雾水的兵士,倒使局面更加混乱起来。
“妈的,你这臭丫头,就碰你如何?”几个兵士特地往她脸上捏了两把。小郡主不能扇人耳光,也不能飞腿踢人,只能张口乱咬,可惜如何也咬不着。人群里即发作出一阵笑声。
“如何回事?”有兵士还扶刘子飞退后,他指着前面喝问,“你们退甚么?连些楚国的贱民都打不过吗?”
只见兵士都已经待命了。毕竟人道畏死,无人敢靠近俘虏。不但本来在那营帐外站岗的兵士撤走了,连四周的军帐都已经向后移了四五丈。关押俘虏的那座大帐,就仿佛是一座孤岛似的。若非俘虏们都上了枷锁,想要偷偷逃脱,也不算太困难。受命放火的兵士,亦不敢近前去,都筹办了火箭,远远的等候发射的号令。一片熊熊的火光,照着大帐门前手捆铁锁脚戴枷锁的白羽音,很有几分悲壮之色。而刘子飞见到了,只是感觉更加好笑,抱臂戏谑道:“小郡主,这是唱的哪一出?火烧起来但是会死人的。你若真是不要命了,本将军感觉你的肉还是清蒸比较好吃。你还是走出来几步,我让人杀了你,给你个痛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