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抢过令牌，直接扔到渣滓堆里，“呸，甚么狗屁校规。小川，别理他，有我在，没人敢伤害你！”
面对这位问天一系的同门，我哑口无言，朝床上小川看去，却只见小川耷拉着脑袋，情感很不好，无法看我一眼，叹了口气。
“鄙人辟邪一系——”
小川点头表示明白，接着又问：“你们说的这位炘空师兄，是不是姓吴？”
“明白，明白。”他还是一脸坏笑，朝我挤眉弄眼。
我心头一震，“你是说——”
我俄然想起小川说过，知否学院的弟子对术法并不在行，他不肯意和我开战，看来这家伙是服软了？
小影叹道：“你不晓得，炘空师兄他比我大几岁，出师也比我早。我们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面。我想想……嗯，起码有六年时候了，我们没在一起糊口，现在我对他的体味，也不算多。”
没等我反应过来，舒英大笑鼓掌，“好好好，你既情愿承认，那我就不算白来一趟。柳小川，我代表学院教诲处，再问你一遍，你可知罪？”
“辈分上是如许没错。但我跟她不是你设想的那种干系，少给我阴阳怪气！”
“哦……”舒英像是听了笑话，呵呵直笑，“竟然有两只井底之蛙在一旁聒噪，好笑好笑……我问天学院用得着这臭小子去开枝散叶？”
“这就怪了，炘空不是小影师姐的师兄吗？如何问起我来了？”
“到底甚么事？”
“你别管！”我牛脾气上来，喝道：“他辱我师门，明天不揍他一顿，我可不解气！”
小川还是不开口。
我一愣，没想到小川说的并不是将“仿灵术”传授给我的这件事。
“这不一样。固然这罪恶也不小，但你毕竟是灵真门的人，算是同门。可我先前教的那帮人，都不是通灵师，这叫秘术外泄，犯了校规。”
小影很气不过，为我打抱不平，“那您又是甚么种类？”
“那你前次教给我仿灵术——”
舒英却相称落拓，笑道：“您身材尚未病愈，何必动气？鄙人说的可都是实话，绝无半分子虚。问天学院的气力，谅你们两派结合，也底子动不了我们分毫。可你如果无凭无据干与我等履行校规，却不占半分理。”
“你！”
“就是嘛，过分！”小影也建议脾气，指着舒英骂道：“有老娘在，你休想动他一根毫毛！”
小川嘿嘿一笑，又问道：“师爷，还没问呢，这位是——”
我还没说完，那男人抬手打断，“不必多说，你二位灵气外露，一看就是辟邪一系和清世一系的弟子。至于您……”他朝我靠近，像狗一样在我脖子边嗅了嗅，“风趣风趣，真是风趣极了。作为辟邪一系的弟子，体内竟然有清世一系的气味，这莫非就是所谓的混灵术杂交出来的种类，呵呵！”
“……知罪。”小川嘟嘟囔囔。
不等我开口，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必然是通算门的师姐吧。不对不对，我是不是……该管她叫师奶？”
小川手拿着那枚令牌，沉默不语。
“你小子眼里除了钱还能不能有点别的？我明天来找你，是为了待会一起去看望那位炘空师兄。你在C市比我熟，有没有传闻过这小我？”
小川忿忿看着他，半天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晓得。”
小川吞吞吐吐，“……我有件事，透露了……他来发兵问罪。”
小影有些焦急，“那你明晓得冒犯校规，干吗还一意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