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隔了一道坎吗?
“她是我大姐安排的未婚妻,是我讲错,闹曲解了。”黎塘的解释,无疑给周芳兰和戚五爷都打了一个大嘴巴子,不但是周芳兰,这会儿连戚五爷都感觉脸上挂不住了。
当然,大略也是后者的原因。(未完待续。)
那天他口口声声说阿凝是他的老婆,实在也不过是自欺欺人,却没想到,当事人都已经取消了的谈吐,却被那些看热烈的记着了,大家都觉得他琴浅生的老婆,是灵魂当铺的莫念凝。
“既然是耳闻,就不要说这么多了。”
不过现在,更令他吃惊的,倒是这么一个冰坨子似的人,竟然也有女人情愿跟着?
戚五爷怕甚么?
戚五爷这时候出来笑着说道:“琴老板的爱人我倒是有幸见过一面,确切是才子配才子,班配得很,不过许是琴老板低调,才少有人晓得。”
“戚老您说得是,可我们这当父母的,老是焦急了些,哪像琴老板,年纪悄悄,就立室了。”周芳兰俄然将锋芒指向了一声不吭的黎塘身上,差点没把喝水的黎塘给呛着。
就一点,他们这老戚家,到五爷这一辈,算是断了香火了。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都明白察言观色这么一回事,“喜宴就算了”,这五个字,要么是不想请大胡子,要么是黎塘压根就没想办那甚么喜宴。
不过,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这没立室,不一样过得挺好的?清平悄悄,少了多少的费事。
周芳兰是不晓得傅书朗方才跟黎塘出去,详细说了些甚么,但也能大略明白,反正离不开秋倌那档子,看傅书朗返来时那神情,就晓得,她儿子在黎塘那吃瘪了。
黎塘下认识地扫视了四周的一群人一眼,敛了神采,语气听不出一点感情的起伏:“喜宴就算了,大胡子你如果想喝酒,我随时作陪。”
“要不如何说二叔您开通呐!”
不过,戚五爷也光荣那天没把黎塘和莫念凝如何样,不然明天难堪的就不止是傅家的几位了,另有他这个当侄子的,也得被他这二叔给训一顿。
可大胡子倒感觉没甚么,还是表情不错的模样:“这未婚妻,未婚妻,不就差那一道坎了吗?能有多大辨别了?要我说,如许最好,我恰好还能赶上你的丧事!”
“小浅生,你这都立室了?”
大胡子再一次打断了周芳兰,就明天这么一会,把周芳兰呛得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却又不敢反口说甚么。
“五爷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