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个故事,我已经满头都是盗汗,又苦笑地把脸抬起来,面对刘老三说道,“那……为甚么我爷爷又让你杀了我?”
我俄然很想笑,老而不死是为贼,这话可真说到我内心上了,刘老三活了一百多岁,要说贼,谁能鸡贼得过他?
“那是天魔留下的邪气在作怪!”刘老三一脸无法,深深叹了口气说,“三十年前,当天魔的灵魂寄生在你娘的胎心之上的时候,它的邪气便被剥离出来,仍旧弹压在法葬天棺之下,本来,以法葬天棺的锁魂之力,是能够持续镇住那道邪气的,只可惜人算不如天年,你爹又……”
“如何,现在还能笑得出来?”刘老三发觉到我的笑容,不咸不淡地说。
玄光和尚气得满脸通红,光秃秃的头皮上冒出红烟,一撸袖子站起来,“佛也有真火,老地痞,你是不是想打斗?”
玄光和尚苦笑道,“只可惜这位孙家门主心气甚高,并不将我们这帮老友放在眼中,竟然不打个照面,便擅自脱手动了封印,现在邪气外泄,还不如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