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点头,“不晓得,尸身被赵大虎家人认领后必定已经埋了,我没去祭拜过。”
我气不打一处来,“你小子如何返来了?”
刘师嘿嘿一笑,“就晓得你没有,我已经筹办好了,墨斗线两百,铜钱三百,东西都是成套的,用完后你得还给我,另有这条小黑狗,代价是五百。”
我看着他问道,“明天早晨,如果没有你的符袋,我是不是就被鬼带走了?”
我走到他面前坐下,麻痹地说,“大师,我信你了。”
我身子一歪,差点跌倒,惨着脸说,“有……有多少?”
这时工棚收回一道闷响,门板一震,像是有人在拍门。
说完他把手伸到我面前,晃了晃。
老头辩驳道,“幽灵无所不在,只是你肉眼凡胎看不见它们,它们也不想被你瞥见,幽灵的存在大部分以执念作为依托,执念越重,幽灵才气就越强,强到能让你瞥见他的,根基都是凶魂了。”
拉开门我愣住了,我又看到了小六,他站在工棚前直愣愣地看着我,神采惨白惨白的。
我忙不迭跑向比来的一家银行,在ATM机上取了两千五,留下五百块当糊口费,剩下的全递给刘师。
他油腻的脸上挂满缺德的笑,“铜钱在我身上,墨斗线在小黑狗肚子里,你多喂它点面包,会给你拉出来的。”
我颤声道,“可赵大虎为甚么关键我,我没有获咎过他,他……不是应当谢我吗?是我找到他的尸身,并把他从水边弄归去的。”
小黑狗肚子撑得鼓鼓的,很难受,哭泣着喘了几声,我于心不忍,心道,“我这也是为了活命,你可千万别怪我啊,从速吃吧,吃完我给你放血……”
说完他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列举着一些质料,以及措置赵大虎尸身的体例,我看完后很难堪地挠了挠头,“公鸡血倒是好办,可十年以上的墨斗线、明清之前的铜钱、另有纯粹的黑狗血,这些东西我上哪儿找啊?”
小六目光很板滞,他讲了一段话,听完我后背发凉。
我不解道,“拿甚么?”
我苦涩地说,“鬼不常见。”
我严峻到满头是汗,“那要如何办啊?”
我脸一黑,“你这狗还没断奶吧,我特么拿指甲刀给它放血啊?”
尼玛……
趁天没黑,我拎着狗笼子返回工地。
刘师摆出一副奸商嘴脸,“你懂甚么,只要黑狗才气辟邪,现在市场上很难找到这类纯黑不带一根杂毛的黑狗了,收你五百算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