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诡门棺 > 第197章: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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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解道,“挖甚么坑,给谁筹办的?”

刘老三话未讲完,我已经吓得一屁股坐地上。

“这么多年老迈姐帮手做卫生,当然洁净了。”刘老三怪笑一声,眼角斜斜地看着我。

我驮着大酒缸跟从在刘老三身后,这一走就是将近半小时,阔别人群,来到一座荒山脚下,定睛一瞧,只见这荒山脊背上挂着一片红色的幡子,密密麻麻的坟头坐落,大部分坟堆因为年久失修,已经垮了,仿佛蜂窝煤上的洞穴眼,看得我浑身不安闲。

说完他把手搭在我肩上,手指缓慢轻点,我看不清他的行动,只觉肩头上绳索一松,整小我轻飘飘的,非常镇静,这才喘了口气说道,“老头,这里是乱葬岗吧,你带我来这儿练甚么胆量……”

我脸都吓毛了,“老头……你跟谁发言?”

走了不远,刘老三带我来到一座破败的院子前面,这院子恰好处在乱葬岗的正上方,青石铺路,门口有条小径,小径分叉成两条山道,一条直通后山,另一条则通往刚才走过的乱坟岗,山道上不见落叶,乃至连杂草也不见一根。

这老板脸都绿了,苦成酱瓜,没等他开口说话,刘老三已经牵着我挤开人群,边走边摆手说,“去去去……这是我野生的牲口,有甚么都雅的,又不是大女人上花轿,都散了散了……”

我话音刚落便挨了一下,脑门鼓起一个包,疼得眼泪狂飙,忿忿不高山看着他,只见刘老三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慢悠悠地把酒缸搭在本身肩上,边走边怪笑说,“嘿嘿,何止是乱葬岗,抗战期间这里还是万人坑呢,今后你就跟我住在这里。”

我一脸苦相,硬着头皮走向大酒缸,把绳索绑上,吃力地拔腿站起来,连试了好几次,那酒坛子纹丝未动,反倒憋得我满脸涨红,脸成了猪肝色。

我心凉半截,顿时脚后跟打了个颤抖,此时山风吹过,林间树影闲逛,不晓得从哪儿飘来一阵阴恻恻的“呜呜”声,如同万鬼嚎哭,吓得我一阵肝颤,从速加快脚步,亦步亦趋地跟从着刘老三,挤出一张发苦的脸,“老头,换个地儿成不成?”

“兔崽子,这点力量都没有,白长这么大个了!”刘老三一脸不欢畅,把手搭在我肩上,悄悄揪了一把,那酒家老板陪笑道,“我说两位,别用心拿我消遣啊,这买酒的钱……”

我吓的变声了,哆颤抖嗦指了指房梁下那双人腿,“老疯子,你快……看啊……”

我只幸亏门上敲了敲,没等进屋,刘老三清了清嗓子,从口袋中摸出一大把黄纸,嘴里不断地念叨着甚么,跟个神经病一样边洒边笑,喃喃说,“哦……东南边阿谁小媳妇投胎去了啊,功德,呵呵……甚么,那老太婆又爬回家去了,唉,有空我得劝劝她,何必呢……”

我想到本身嘴里另有一股气,不敢随便开口,仓猝点头,他笑眯眯对我说,“不怕,带你上这儿,就是为了练胆量的!”

我内心毛毛的,二话不说回身跑路,这老痞子把烟杆朝我肩上一搭,冷着脸说,“来了还想走?跟我进屋去!”

我被他逼迫着转头,只好硬着头皮去排闼,没等手指挨着门板,刘老三俄然拿烟杆搭在我手背上,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懂不懂规矩,也不敲拍门?”

“你慌甚么?”刘老三瞥了他一眼,手指轻抚,指缝间闪过一道银针白点,闪电般扎在我后心上,我后背一痛,立马挺直上半身,随即他一脚踢在我膝盖上,我也不知是如何了,膝盖弯一挺,笔挺地撑住了双腿,那三百多斤的酒坛子也跟着拔地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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