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三就站在床头不远的处所,手里抓着一大把银针,神采奇特地看着我,嘴里不时收回“嘿嘿”的鄙陋笑声。
刘老三把视野定格在我身上,一脸严厉地说,“才气越大,粉碎力就越大,这事理你晓不晓得?”
我惊呼道,“我爷爷为甚么如许做,那我岂不是算半个废人?”
“兔崽子,迟早死在女人手上!”刘老三既是好气又是好笑,俄然凝神看着我,缓缓传授了一道口诀,“舌抵牙膛,清心无欲,抱元守一,不动不摇,只要你能进入存思状况,虽天崩地裂,我自安稳如初,臭小子,我顿时就要开端了!”
刘老三怪笑道,“见过女人生孩子没有?”
刘老三淡然点头,双眼直视着我说,“没有了,接下来是第二步,把锁住你经脉的东西挑出来,这一步,干系到你下半辈子的运气,不能有涓滴差池,你要故意机筹办,如果失利,筋毁人亡,就算能保全性命,这辈子也是残废。”
我猎奇道,“是甚么?”
我气若游丝,已经不剩多少力量挣扎了,躺在床上含糊不清地喊道,“你杀了我吧,太疼了……”
醒来时我发明本身被脱得精光不剩,满身只剩一个大裤衩,四肢翻开,摆成了一个大字,被牢安稳定在了床上,双手和双脚都被绳索捆住。
我不解道,“那跟你绑着我有甚么干系?”
我弱弱地问,“会很疼吗,有多疼?”
这话说得我心底毛毛的,哭丧着脸说,“呸,你个老疯子满嘴黄腔,老子又不是女人,快放开我!”
我用力点头,“我明白了,爷爷怕我修了法就学坏,我了解,那你筹办如何做?”
我点点头,“春花那次算不算?”
这是一种描述不出来的痛苦,仿佛有人用烧红的烙铁刺进了脑颅,脑门上的青筋在一刹时就鼓起来了。
我有力地说,“还……另有没有?”
甚么?
刘老三嘿嘿一笑,“说到底你还是怕死啊。”
“你会比她疼十倍!”刘老三眼中精芒闪动,蓦地间摸出一根三寸长的银针,问也不问一声,闪电般刺进我的脑门。
在我迷惑的谛视下,刘老三缓缓开口说,“因为你爷爷在你很小的时候,已经锁住了你的经脉,让你这辈子都没法行气,天然把握不到炁感。”
刘老三感喟一声,将指甲搭在我手腕上,悄悄地感到我的脉搏,语气降落道,“你天生就是术道奇才,身为陈家的担当者,在你四岁的时候本来就应当打好根本了,可你爷爷却一向不肯传你道法,只因为你是一个变数,在不肯定你会变成甚么样之前,他不敢让你打仗道法。”
“现在感受如何样?”刘老三停止施针,转头看着我问。
他一瞪眼我就哑火了,怯怯地说,“如何又扯到我爷爷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