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门子绷紧,汗水留了一地,“没……太长了,背不下来。”
内心憋着一股气,我奋力举起了柴刀,对准竹子尾端冒死地砍下去,哪想到刀刃撞在竹子上,只留下一道白印,反倒震得我双手发麻,差点把刀柄丢了。
我诘问道,“甚么千年大难?你每次都把话讲一半,能不能一次……”
“想歇息啊,那好,我问你,明天的书背好了吗?背一遍就能下来了!”刘老三气定神闲地扣着脚丫子,凑到鼻子下闻了闻。
“放屁!”
我一脸茫然,点头说,“不晓得!”
我不解地问他,这些竹子用来干吗?
我张大嘴呆愣了半天,半晌才苦笑着说,“这么大的担子压在我身上,你们不觉辛苦,我还感觉累呢,我才不想当甚么天赋,只要能庇护身边的人就够了。”
这一蹦,脑门撞向竹条,刺出一脑门血,从速反复蹲下,屁股又坐在了竹条上,疼得脸发青,“哇哇”大喊,“刘老三,你大爷的!从速把竹子弄走,让我歇息会儿,要出性命啦!”
“这块人皮上记录着你们陈家家传的禁咒,是你此后的立命之本,我能够奉告你,上面所记录的每一种禁咒都能力绝强,用到极致,能够独步天宇,只可惜自陈家第一任先祖坐化以后,陈家便再也没有一个先人能够完整地练会上面的法门,就连你爷爷只练会了五成。”
我猎奇的问,如何弄?
话音落下,刘老三从我手中夺过柴刀,单手发力,猛劈而下,刀锋闪过之间,在空中拉出一道疾风,那竹节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咔嚓”一声脆响,垮塌的竹子好似撑天铁柱,直挺挺地倒下来砸在我脑门上,疼得我仓猝捧首蹲下。
“卧槽,这竹子成精了吧!”我气不过,爬起来持续下刀,狠狠几刀下去,那竹子被一股巨力震得闲逛不休,竹子“簌簌”的响,飘下很多落叶,可那竹子还是固执地立在那边。
此次我特地遵循刘老三传授的体例去砍,公然初见效果,固然没能一刀把竹子劈断,却拉出一条很长的刀痕。
“行,你是我师父,说甚么都有理!”我满肚子气,一大早被他从被窝中揪醒,还觉得这老不死的会传授我甚么奥妙道法,没想到是来后山砍竹子,下夫役。
“以是……”
我说那得练习好久,刘老三怪笑一声,眸子里闪过一丝诡异,贱笑兮兮地靠近我说,“如何会,我有体例帮你耽误时候,你必然能对峙下来的,信不信我?”
一全部上午我都在跟竹子斗争,累得气喘吁吁也只砍下三根,刘老三让我把竹子全都扛归去,下午他找了一把蔑刀,让我将竹子全都削成条状,是非分歧,两端尖,再一捆一捆地扎好保存起来。
“那就待着,待到中午用饭的时候再说!”刘老三哼笑一声,背过身不再理我。
“时候不早了,别偷懒,快砍竹子!”刘老三背过身冷冷地说。
“教你扎马步嘛,别这么大惊小怪的。”老疯子一声坏笑,又摸出两个大瓷碗,接满了水压在我伸长的手背上,让我将双臂伸直,漏了一滴水就要替他洗一次内裤。
等我第二次扎好马步的时候,他竟然把明天那一捆竹条全都解开,一根根插到地上,将竹条最尖的那一头对准我屁股,又不晓得从那里搬出一个木桩,将竹条绑死了牢固好,悬在间隔我脑瓜顶不敷五公分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