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感觉有理,只要这尸身烧掉就完事了,就算烧不洁净也没啥,只要不起尸就好。
我点头说那就好,归正那只是一具空棺材,落不落葬实在也无所谓的,吃饱喝足,我精力抖擞,跳下床活动了一下筋骨,感受浑身出汗,一股热力上涌,这才活动了几下脖子,走向门口安插。
我都气笑了,咬牙蹦出一句话,“是命首要,还是这点破端方首要?火化没甚么不好的,再说老爷子的灵魂已经没了,如何措置尸身都不过分,听我的,快烧!”
昨晚守了一夜棺材,我精力倦怠,进屋后大门反锁,背着大被卷呼呼大睡。
“那这棺材呢……”许老板指了指空荡荡的棺材说。
许老板咽了口唾沫,喉咙“咕噜”了一声,“那……你有掌控吗?”
我本来想提示许老板,尸身应当放在柴堆上面才气烧洁净,既然他已经燃烧了,我便不好再说甚么,只好停下来抽一根烟,守着尸身烧完再做筹算,许老板却催我快点带他归去,天快亮了,老板娘带着儿子守在故乡,他很不放心。
“好,就按陈先生的体例来,老婆,快去筹办!”许老板已经不敢再拖下去了,立即按我的叮咛扛起了麻袋,一通小跑带我进了后山。
“现在哪有工夫计算这个,老爷子的坟地选好了没有?”我打断许老板,沉声道。
许老板更加严峻地说,“他……还想干吗?”
我叹了口气,没想到第一次出山就赶上这么费事的事,还觉得只是简朴的冲煞撞邪。
“还没完!”我直截了本地跟他说,老爷子死因诡异,明显是被人用邪术害死的,其次,昨晚那只鬼固然被我弄死了,可背后算计了老许家的人还在,今晚他很有能够会再次呈现。
听了我的话,许老板仿佛想说点甚么,却几次欲言又止,我说你到底烧不烧,不烧我立即就走,你家这破事我再也不管了。
我沉下脸,语气阴沉地说,“你最好祷告我能打赢,不然你们一家三口只能去阳间团聚了。”
找来麻袋以后,我先用鸡血线将尸身五花大绑,让许老板解开麻袋上的绳套,将尸身塞出来,为了保险起见,我在麻袋内里也绑了一捆绳索,拍鼓掌站起来讲道,“快背着尸身陪我进山!”
我们沿着后山的荒道走了很远,到了一条溪水边,我停下脚步不走了,昂首看了看天气,对许老板说道,“你留在这里守好老爷子的尸身,我进山弄点干柴,就在这里烧掉算了,老爷子的骨灰不必入殓,洒进小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