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正害死她的人不是我啊，我是无辜的，我……”
大板牙望着黑漆漆的路口，惊呼道，“我开车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
我嘲笑道，“推车？这底子不成能，幽灵是灵体，底子不成能鞭策这么大的物件，你这车起码五六吨重，她如何能够推得动？”
我感到口干，正筹办向大板牙讨点水，这时车门一侧却传来“砰砰”的响动，很像有人在拍门，更像是谁正用脑袋在撞击车门外的那层铁皮。
大板牙缓缓把头抬起来，眼角不竭地抽筋跳动，“我……想起来了，那辆面包车应当是……应当是阿谁女人死前开的那一辆！”
他放缓了车速，牙根在悄悄颤栗，我说，如何了？
“不可啊！”
我低呼道，“它如何加快了？”
说到一半时，大板牙讲不下去。
他的话让我不自发皱起了眉头，立即问道，，“另有没有体例调头？”
我盯死了空中，长舒了一口气说，“看来，是那位大姐用心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的。”
我目光闪动，俄然拦住大板牙说道，“别追，既然我们已经分开了那条路，就不要再开快车，你的车体积不小，别冒险。”
此时车门再次“嘎吱嘎吱”地闲逛起来，屁股下的坐垫仿佛是在荡秋千，全部车身仿佛都被甚么东西鞭策了。
大板牙口齿不清，急得脑门狂飙汗珠，我冷冷地斜着眼仁扫他一眼，“杀人的不是你，可你毕竟参与抛尸了，你感觉她应不该该恨你？”
大板牙却喊道，“这条巷子我没来过，没有前面的车带路我走不出去，你坐稳了！”
他这话只说了一半，耳边就听到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声，我和大板牙停止说话，瞥见前面那辆小面包俄然加快，用超越100码的车速闯进了暗中。
我还想再说点甚么，俄然耳边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这动静仿佛是从车底传来的，没等我想明白是如何回事，耳边已经听到了一片“淅淅沥沥”的水声。
“谁……谁在敲？”大板牙的神经立即绷起来了，环顾四周，乌黑山道上一片死寂，那“砰砰”的声音已经停下来了。
听我这么说，大板牙神采略微和缓了一些，先是喘了口气，忽地又严峻道，“不对，那是甚么东西在推？”
“甚么！”大板牙听完就惊呼起来，忙说这不成能，莫非前面开车的人有夜视服从，他特么是个夜猫子？
“好……都听你的。”大板牙方寸大乱，已经没了主张。
我缓缓吐着烟圈道，“你如果累了就歇息一会儿，放心，车窗被我贴了符，她一时半会底子进不来，她用心搞这一套，就是为了逼我们下车。”
我笑了，点头说，“并不是统统幽灵都该死，普通来讲，幽灵害人也是有针对性的，她害你，是因为你做过对不起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