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说甚么啊?”孙倩一脸猎奇,见我和这位孙局长大眼瞪小眼,都暴露惊奇的目光,立即伸手在我俩面前挥了挥,主动问起,“你们熟谙?那太好了,不消我做先容了。”
我气得直咬牙,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厉声说,“别废话,你特么不想下狱就从速带我把东西找返来,那是警局的证物,你知不晓得丢了证物结果有多严峻,如果找不返来,你特么洗洁净屁股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见她煞有介事的模样,直觉让我感到这件案子能够非同小可,保密事情很严,便见机地不问了,不久后却接到浩子打来的一个电话。
我错愕不已,忍不住损了他一句,“你那屋里除了一堆烂家具,就剩一堆瓶瓶罐罐,甚么东西这么值钱,莫非你祖上是寺人,偷了光绪老爷的夜尿壶?”
孙局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地上,揪着我的领口推向墙角,恶狠狠地说,“你个卖黄盘的,今后离我女儿远一点!听到了没有?”
浩子干完一瓶啤酒,红光满面地说,“下午家里来了个收褴褛的,我把这些年积累下来的零琐细碎都卖给他了,还觉得只能卖个三五百,成果结账的时候,这傻子竟然拿了整整一叠钱,哥们一数,嘿,整整两万,够咱俩衣食无忧过好几个月了!”
电话里,浩子说本身卖杂货小赚了一笔,问我忙不忙,不忙就跟他上大排档喝酒去,警局这边临时没甚么唆使,我就同意了。
这些是别人的家务事,我不便利参言,便主动把话题岔开,“你说要带我查案,甚么时候解缆?”
“兔崽子!”孙局嘴角一抽,抓起了茶杯要丢我,我从速正色道,“好了,打趣话先别说了,我不是用心来气你的,说端庄事。”
浩子的话只说一半,我整小我却已经栽倒下去了,一屁股坐地上,张大嘴喊道,“你……你刚才说甚么,你把发簪卖了?”
我贱兮兮地坏笑道,“不是我要来的,是你女儿请我来。”
见我说的煞有介事,浩子这才慌了,从速跳起来讲,“不会吧……行行,那我现在就陪你去找,我另有那家伙的名片,塞在床底下了。”
“懂一点。”我实事求是地点点头,又弥补了一句,“昨晚,你女儿中了邪,是我替她摆平的……详细环境你能够问一问孙倩,你信不过我,总能信过孙倩吧。”
“滚滚滚……”孙局气得头皮发亮,瞪我一眼说,“今后理我女儿远一点,知不晓得?”
孙局放下了手上的茶杯,正襟端坐,一脸严厉地盯着我,“你真懂阴阳道上的事?”
我一脸无辜,说你曲解了,我跟你女儿没甚么,最多算浅显朋友。
关上门,孙局把脸一板,凶巴巴瞪着我说,“你来这里干甚么?”
“好,我临时信赖你说的话。”孙局从抽屉中摸出一个小本本,翻开后看了看我,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姓名,春秋,籍贯,身份证号码……”
我苦笑不已,摸着下巴道,“你老爸也是个男人,有那方面需求不是挺普通的嘛?”
我反应过来,似笑非笑望着对方,说叔,前次买回家的碟片看完了吗,过瘾不?
孙倩抓着我走向楼梯,说你诚恳交代,我老爸是不是真去你那边买过那些东西?
他气得骂了声“娘希匹”,说浅显朋友?浅显朋友她干吗带你来见我,莫非是……等等,倩倩说的捉鬼大师不会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