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华战役期间,日军曾经大肆打劫古玩和黄金。日本败北以后,很多财产被他们当场埋葬或者运送到比较隐蔽的处所保藏。曹氏脱手的那件古玩正巧就是那光阴军打劫的珍宝。”
古川毫不踌躇地说出了名字,我给易晴递了个眼色,后者顿时拿出电话拨了畴昔,没过量久,那边就传来了质料:“老古所说的劳改队确切存在过,此中管束和犯人全数灭亡,灭亡启事是被弩箭射杀。这个案子直到现在也没破,当初定性是间谍暗害,但是这个来由明显站不住脚。”
“不晓得。”老古点头道:“我估计他们应当都是江湖人,只要这小我不是……”
我翻来覆去地玩弄鼻烟壶时,宗小毛俄然开口道:“平哥,你没看看鼻烟壶上那画有没有题目?”
“曹鑫?曹森?”我不由得自语道:“曹家人的名字如何这么奇特?”
当年绘制鼻烟壶的人,很能够也是想表达甚么意义,只不过,我手里只要一只黛玉葬花,很难猜测他前面是想要做些甚么。
“但是,我们始终没有查到直接证据。应当说是我们并没有把握曹氏与犯法个人打仗的证据。这一点,让我们感觉非常奇特。”
“这几小我到底是干甚么的呢?”我干脆把照片给放了下来,又拿出鼻烟壶研讨了起来。
“就像你所说的那样,如果仅仅是因为一批宝藏,我们不会花那么多力量去调查曹氏,直接由警方出面拘系曹睿,能够会更费事。但是,他所脱手的古玩,究竟上触及了一件术道秘闻。这件案子,也就由浅显的国宝案变成了术道案件。”
我正玩弄着鼻烟壶的时候,易晴的电话俄然响了起来,等她放下电话以后,第一句话就是:“曹家又有人遇害!”
古川向我要了根烟,点上以后吸了两口道:
我灵机一动,从背包里拿出酒壶,用一根草棍包上点纸巾权当棉签,蘸着酒精伸进壶里用力擦了两下。没想到,酒精划过鼻烟壶内壁以后,上面的油彩竟然被擦了下来。